赵行:“金花姥姥只以为胡青凤于她有救命之恩,却不知是昔日的姊妹深。难怪金花姥姥行事乖张,江湖上却没有她什么大仇敌,也是你们给她屁的缘故罢。”
赵行心:“我算是知怎么骄惯她的了。紫衫龙皇抢走了人家半个教主,狮王还说,又算什么,,一不留神这就是中原明教和仙斯总教大战。恐怕查伊丝那时说真相,她们真会把乾坤大挪移送上去。”又问:“那位仙斯圣蝻呢?”
赵行:“谢前辈,您是不是担心紫衫龙王?”谢迅叹气:“是。倘若她被抓住,便要受烈火焚之苦,我只怕阳教主在天之灵也不会心安。”张无心想:难怪义母心事重重,今天早上忽然又提这件事。
“一,仙斯总教和中原明教互不涉,互敬友。二,赦免查伊丝。三,放我们走。”
对面蹩脚的中文:“什么条件?”
谢迅:“嗯,你这蒙古小郡王还算聪明。后来阳教主失踪,范妖妖也不见了。教大乱,殷正那家伙竟然自立飞鹰教,还搞什么扬刀立威,我气不过,就把屠龙刀抢了......”
胜过一轮骄阳。另一位秀雅清丽,好似一支仙。还有一位倚着船沿,仿佛一朵俏生生的碧荷,牠上枕着一位受伤的病人,如一只折翼的蝴蝶般虚弱。威风凛凛的侠客躺在船尾,半边都快里,一串鱼儿跟在她后面。
呜呼,而今何事最相宜?宜静宜思宜睡。
对面吵嚷一阵,两个碧红发的威武女飞上船,张无心迎上前,她们也是十二经王之一,功夫比三使略有不足,张无心见招拆招,已经占了上风。辉月使等三人从另一飞上船,刚要抢走被挟持的经王。谢迅一个“狮吼”震得她们晕目眩,又把经王抢了回来。
张无心终于明白,金花姥姥派小朝,就是希望牠偷了乾坤大挪移,给她赎罪。小朝为了救母,这么多年不得不离开母亲,也是可怜。这样推算,小朝岂不是灵雀血脉的唯一传人?倘若让忠心的小朝当上仙斯总教主,中原明教从此就得到了海外的支持。不过,牠会愿意么?
张无心低声:“你别着急,看,那不就是岸边吗?”赵行奇:“咦?怎么忽然转了风向,又把我们带了回来?”牠见岸边燃火把,又:“该不会她们在烧紫衫龙皇罢。”小朝吓得差晕倒。
赵行接着问:“再后来呢?”
谢迅“哈”地一笑,淡淡:“后来她去灵蛇岛,我去冰火岛......”
谢迅:“这都怪我们,太过骄惯她。她本名查伊丝,原是仙斯获罪的贵族。逃到中原后,阳教主可怜她,收她教,我们几个义结金兰,平日有什么都让着她。查伊丝屡立奇功,众姊妹她,便让她在护教法王中排了第一。平日她惹祸,我们也舍不得说几句重话。有一年她回了仙斯,岂料抢了仙斯唯一一个有灵雀血脉的圣蝻,仙斯总教震怒。她不愿连累我们,自己叛教逃走了。唉,其实那个什么仙蝻圣蝻又算什么,偏偏是最后一个什么血脉。她叫仙斯追杀,又什么也不和我们说。回来想偷了乾坤大挪移去仙斯赎罪,被我抓到几次,后面就没有来过了。”
赵行问:“谢前辈,紫衫龙皇何等威风,是什么缘故叛教呢?”
天亮了,众人听谢迅:“仙斯总教和中原不一样,她们的教主是蝻的,而且得是灵雀血脉的蝻。总教由得那庸庸碌碌的蝻搞了几任,渐渐式微,也没有能力来中原的事。这一回也不知什么缘故,竟然派了三使来。”
小朝脸惨白,喃喃:“烈火焚?”牠摸了一把殷藜的额,忙:“教主,咱们快回灵蛇岛吧,殷小哥发烧了,必须找药救人。”
张无心猜测:“恐怕是紫衫龙皇敌人太多,于是化名金花姥姥。”谢迅:“无心说的没错。好在蝴蝶谷的胡青凤欠了我明教一个恩,受我阳教主所托,时时救助她,不然她早就死了。”
谢迅:“她把人送回去,害人家得了相思病,没多久就病死了。所以仙斯总教才这么生气,派了教中各路人追杀。”
张无心知义母叫那成鲲害了,不想提旧事,于是问:“现在仙斯总教主是谁?”谢迅:“这我不知,想来跟我们之前一样,选不来罢。”
海上停着很多大船,张无心翻上了记号的一只,其余人随之上船。小朝第一个手,众人纷纷打了起来。船上潜伏的明教教众也现了,挡住不少人。张无心飞到船舱,抓了护在最里的一个首领。谢迅笑:“这人是仙斯总教十二经王之一,咱们算抓住一个人质了。”
“轰隆隆——”大炮声声震耳聋,这只船被团团包围,围攻它们的人成百上千。除了大炮,还有弓箭、士等等,显然是准备充分。谢迅:“呀,糟糕,十二经王全都到了。”外面有人在吆喝,谢迅提着人质去,就没人敢说话了。她直接:“三个条件,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