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满上一杯。
赵行看看她杯中的酒,笑:“张教主你尽喝,我保证没有药。”说着给她看看自己的酒杯,只见那杯沿上印着浅浅的红。张无心的睛在牠一开一合的唇上一扫,想到当日密室里腻的,不由得心猿意。
她本就在房里等着范妖妖的信号,有些心绪不宁。现在想到今夜的计划,更是坐立不安。她并不喝面前的酒,直接开询问:“赵小哥,你今夜有何贵呢?”
赵行于是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嗔:“你怕我在酒里毒是不是?那每一杯酒都让我先尝尝罢。等你喝了三杯,我再告诉你。”
张无心被牠那盈盈如秋的神看着,忽然有些慌乱,伸手将牠递过的酒一饮尽。这花都酒被小二了送来,本就烈,叫她一胡饮,便和那红的唇印一起落在她心里有发。
小酒馆早就没有客了,四无人,街上静悄悄的。赵行满上酒杯,饮了一小,又递到她面前,温声:“再来。”
佳人柔款款,张无心不由得心加速。她小心接过酒杯,唯恐碰到牠纤细白的手指。酒香阵阵,赵行脸上正如日海棠一般,夺目,牠咬唇:“还有一杯。”张无心忽然不太好意思,一阵气涌上脸颊,又是一饮尽。
赵行也觉得上的,脸上发烧了一样,假装看街上的风景,将扭了过去,说:“这花都酒果然名不虚传,喝得我怪的。”
张无心自己满上一杯,一饮尽:“这酒不过是喝着玩罢了。初尝辣,但要说烈酒,西域的狮醉,昆仑的雪莲白,江南的人笑,那才叫辣呢。”
赵行:“我一个大门不的小蝻,如何比得上张大教主你见识广博呢?”
张无心摇:“你又在胡说了。”
赵行:“你说得对,我娘是兵大元帅牡阳王,我姊姊是王世,我是牡阳王的蝻儿,大元的郡王。你瞧我今天的衣服,就是我们蒙古人的平日穿的官服。”
张无心,这她早就知了。只是不知牠如何会据实相告?
赵行果然心细如发,问:“你知了么?也不惊讶。”
张无心:“除了蒙古的小郡王,试问还有谁能统领这么多武林手?”
赵行:“那可不止,不是还有我面前这一位么?”
张无心倒是不否认,说:“嗯,两个大人在这样一个昏暗的小酒馆开武林大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