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白皙,在离开时还顺手搔了一她的掌心,笑得妖孽,吐字间都带着缱绻:“即使只是想要了,也可以联系我,随时恭候。”
理好了这件破烂,米贝贝心恢复了一些,她检查了一圈门窗,快乐地爬上床睡觉了。
不是火不侵吗?正好用来防,话说山里的湿气还重的,需要经常晾衣服才不会发霉。
米贝贝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燃了烛台,小心地环视。
受到这些人即使灵力被封,却依然大到一只手就能制服她的力量,米贝贝自暴自弃的想。
新鲜的空气涌肺,米贝贝咳了两声:“你过来,我一修为都没有,还能把你怎么样吗?”
“好。”米贝贝了泛酸的手腕,低着接过了他递来的令牌。
“后会有期~”偷香成功,凤临仙脚尖地,掠数十米远,还不忘回抛了个媚。
米贝贝没办法,又不敢把这些东西随便丢,万一被人发现了,又是个大麻烦。思来想去,她直接把这件外袍铺在了箱底。
就算真的被人圈禁,找个熟悉的人也比不熟悉的人。
“谁派你来的?”有人扼住她的咽,覆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米贝贝在黑夜里翻了个白,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松开手。
听了她的话,那人却嗤笑一声:“你们都能趁我闭关时偷袭的事,谁知还有什么事是你们不的?”
“不你说的人是谁,我都可以肯定这些人和我没有关系。”山里的夜晚过于漆黑,米贝贝只能摸索着找到男人的脸。
又是一个外伤患者。
男人顿了一,似乎是被她坦然的态度震惊到了,虽然手上略微松了力,却并没有完全放开她。
“快走吧!你好变态!”米贝贝气得抬脚踢他,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又亲了一。
凉飕飕的?
。”
等会!
她草草的炒了鸡,吃了晚饭,本想在烧火的时候把凤临仙落的外袍也烧掉,却不曾想这玩意火不侵,本不着。
深夜,米贝贝皱了皱眉,觉后背凉飕飕的,她翻了个,卷起被就要继续睡。
“好了好了!你快别说了!毒解了就快走吧!”米贝贝恨不得毒哑他,瞪了他一,最后只是忿忿地侧不去看他。
一秒,一劲风袭来,烛火抖动着熄灭,米贝贝被一大力狠狠地向床铺。
凤临仙扫过少女羞红的耳后,决定不再逗她,他抬手解开少女腕上的丝带,亦是从玄戒摸一块令牌递给米贝贝:“如果有事记得联系我。”
送走了凤临仙,米贝贝重重地叹了气,将这枚令牌与沈危楼送的令牌放到了一起,妥善保好,如果真的有人发现了她的份,可能她就要靠这两块令牌保命了。
男人材大,呼混乱,浑散发着一重的血腥味。
不知男人抱着什么心态,或者是已经无法活动,他总归是坐在了那里,任由米贝贝用柔的小手摸过他的鼻尖。
没人?是她觉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