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你嘴上说没那么喜,也一直
持打到现在了。”
被人看穿心的愤怒,被人说服却又不愿承认的执拗,此刻都在月岛萤的
心猛烈翻涌着,搅得他思绪全乱。
但始作俑者却从来没有自知之明,即便月岛萤已经很刻意地避开黑尾铁朗,但总会在休息时间被他围追堵截。
“阿月,要不要玩游戏?”
“什么游戏。”今天已经被堵了不三次的月岛萤终于放弃了反抗。
“你跟我来就知了。”
也不知是不是兴奋过了
,黑尾铁朗牵过月岛萤的手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跑,丝毫没觉得这样
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而月岛萤也只能任由他牵着了。
说是游戏,其实不过是最原始的井字格游戏,月岛萤不知黑尾铁朗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纸上落
圆形与三角形,直到最后一个井字格,只要黑尾铁朗再落笔就能获胜时,他却把本
翻到了
一页。
“井字格游戏好无聊。”
“我们别玩这个吧。”
月岛萤已经习惯了黑尾铁朗自顾自的言行举止,也猜到了他不会单纯的只玩这个游戏,便了
,默默等他接
来的安排。
“玩句首游戏。”
“你把你想说的话的第一个字写在纸上,我接去,一人一个字,直到这个句
接不
去了就换人。”
“你先来。”
黑尾铁朗把笔递给了月岛萤。
[请-不-要-叫-我-阿-月]
“阿月你很喜用敬语哎。”
黑尾铁朗指着本上的敬语
叹
,
一秒又把话锋一转。
“就是的事一
都不尊重学长就是了。”
“我可以理解成他校学长的校园霸凌吗。”
月岛萤的语气冷冰冰的,听上去就像是生气了一样,黑尾铁朗立笑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月岛萤没有回应,把笔推到黑尾铁朗面前。
“轮到你了,黑尾学长。”
[请-和-我-交-换-邮-箱]
“阿月,要不要和我朋友啊。”
黑尾铁朗生怕月岛萤没懂自己话里有话,还用笔把邮箱一词圈了起来。
“不打算再对我行使前辈特权了吗?”
月岛萤嘲讽。
“我也没用过啊。”
“回答我,行不行?”
“如果学长愿意的话,我当然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我可没有你哦。”
黑尾铁朗说完便掏了手机,调
邮箱界面后递给了月岛萤。
黑尾铁朗发来的第一条邮件容是:我是黑尾铁朗。
迫于无奈,月岛萤回复了这封邮件:知了,黑尾学长。
好朋友游戏就这么开始了。
-
说实话,月岛萤不太清楚该怎么和朋友相。从小到大,除了山
忠,月岛萤
边似乎再没有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和山
忠的友谊,似乎也完全靠山
忠单方面的“死缠烂打”。
“一模一样啊。”
月岛萤看着收件箱里好几封来自黑尾铁朗的未读邮件,叹了气后开始读信、回复。
这有像小时候,小朋友之间最
玩的过家家游戏,扮演爸爸的小朋友会事无巨细地把自己编造的上班见闻,告诉扮演妈妈的小朋友。黑尾铁朗几乎什么事
都会和月岛萤分享,小到今天吃的午饭,大到排球比赛安排。
月岛萤一直都觉得无聊,虽然不明白黑尾铁朗这样的理由,但
于礼貌,他还是会顺着聊天主题,回复一些切题的琐事,一来一回,就像隔着屏幕在打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排球比赛一样。
[你还记得列夫吧,我们队个最
,
发灰灰的家伙。]
[有印象。]
[我之前给他说了好几次,别在夜久面前提,也不知
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说不定是故意的,今天居然问夜久是不是自己到了
三也不长个了,直接被夜久踢飞了。]
“什么啊。”
月岛萤着键盘编辑回复
容,脸上的笑意持续了很久才被他自己觉察,像是见了鬼一样,他猛地把手机丢到旁边,来回摸着自己的嘴角,即使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
完了,月岛萤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