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遐想了片刻,葛琪已经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抚雪珠,白的灯光照在她肉嘟嘟的脸上,笼上一层洁白的光辉,又她温柔的表。
“我不想。”葛琪又用手指了雪珠圆的鼻端,好玩到笑声。
“今晚……还要不要?”
明明妻没说什么重话,也没有表现厌恶的绪,他却再也克制不住地无声哭了起来。
的前几天,但那几天里他就约了好几个不同的人。那段时间不知怎么,葛琪对他很冷淡,他质问她,但她每次都是温柔地说他想多了,他觉得自己就像碰上棉花似的,心里愈发恼火,于是在外面放纵起来,有时候甚至故意留一些痕迹,就像个疯狂的罪犯,期待葛琪发现他的罪行,然后不可置信、歇斯底里,否则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是啊,之前就说好的,我们俩都不是很喜,一个月三四次就差不多了。”葛琪温和地说,话语里没有多余的,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
但如果葛琪真的发现,他反倒不知该怎么办,她会很生气吗,会因此离开他吗。他不知所措,像位一心想要个孩,却在有了孩后不知怎么照顾他的父亲。也许他本来就很卑劣,与其说因为生气妻冷暴力自己,才决定在外寻找温柔乡,不如说他早就想这么,只是毫不费力地想了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
他不自禁地靠近她,将脑袋搭在她的肩窝,又蹭了蹭,像只大型犬。
他想和葛琪分开吗?当然不,当初和葛琪结婚时,一直都是他在主动,而且他也牺牲了很多……他不会让这些都成无用功,就算自己变成尸也要跟她烂在一起。
“但是我现在就想。”
梅舟童无所谓地笑了笑,将对方拉黑删除。他抬起时,正好看见葛琪穿着白的睡裙站在浴室门,浴室里黄的光从她背后照来,因为正面不受光,梅舟童看不清葛琪的神,她就像梦里的天使,一切都是那么的纯洁,唯有面庞被迷雾笼罩,叫人捉摸不透。
白猫在她的手中扭动,跟刚才瑟缩的模样截然不同。
梅舟童的心中涌上一种柔的,这是一种久违的幸福。
梅舟童本来还在专注地吻她,没想到她会推开自己,于是很容易地就松开了手,他的表还有些迷茫,葛琪却已经转走了,那只白猫也被她抱走,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坐在地毯上。
葛琪奇怪地看着他圈在自己腰上白皙的手臂,“你怎么了?白天才过,你以前没有这么重的。”
梅舟童沉默了一会,开始亲她的脖和脸颊,葛琪侧过脸,躲了几次,但她仍没有不耐烦,只是伸手将他推开,抱着猫站起来,温柔地说:“我去一书房,你先睡吧。”
梅舟童愣住,不知所措地说:“是吗?”
反正就算葛琪知了,也一定会原谅他,夫妻都是这样的,自己的父母也是。对的,是他们教给他这样的理,他只是了大家都会的事,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