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心许有些苛刻。罗药小心翼翼地照,蜷着将对着空果盘放,呼也不敢快了,却还是防不住一次次溅去,把周围地板得脏兮兮满是渍。
狗想为自己消毒到底是有些困难了,他着俯卧撑,却只能堪堪浸湿乳尖。更别说果盘面积大、盘沿低,他再附得低了,乳尖就会到盘底,也不妙。
我终于还是松,吩咐:“去车外将前段放了。”
无法,罗药只好变着法地扭动自己的躯,低耸肩还不够,又将划船似地前后左右摇摆,他的便低低的来回耸动,连带着将那木尾巴在空中画了朵花。
罗药发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闷哼的响动,浑打了个颤,眉紧锁,忍得辛苦万分。
“主人……呜……”罗药的声音打着颤,“受不住了……想……求主人……”
仔细将每一个疱理好,我将银针放在一旁,又新取了个镊,凑近了将罗药乳儿上每一块负隅顽抗的肤揭来。
末了,再看罗药,面如常。
“不准,憋着。”
他里着木柴,跪立的姿势与送无异,那柄长剑模型也令其笔直着,像是正假发似的。
“不准全完,不准乱乱溅。”
昨日白天罗药了一半被我堵了回去,想必是未尽兴,肚更加瘙。现又是一天过去,应当正是憋得难受的时候。
嘴上虽是如此说,手上动作却是反其而行之,手腕一提,一将长剑了来。
连接,裂开的位已经结深褐的痂,周围较昨夜净不少,想必是先前的血已经被他自己洗过,只是方才的动作又使结痂破裂,在破少量新鲜血。
后绑着的山贼皆是瞪大了睛,睁睁看着罗药了一段又死命憋住,皱着五官火急火燎地放布帘。
我摸透了罗药的状态,悠哉地着剑柄刺激他,他越是发抖,我便抖得越厉害,着剑一边旋转一边,好几次将汹涌的堵了回去。
“唔……”
我则示意他:“消毒,正新鲜。”
罗药辛苦,动作中又加剧了乳上的伤,鲜红以肉可见的速度在淡黄的中渗透开来,格外刺目。
我冷瞧着他,不说话,他便没办法,只能凭着自己的韧劲憋,憋得脸上刚涨起来的血又一退了去。
我正将长剑快速去,回绝得毫不留。
罗药回看向我,见我颔首,立刻转回去,毫不糊地将盘中红月喝了个净,四面八方的碎星也用尖细致地了一遍。
被罗药用去不少,挂在乳儿上一分,在动作中溅去又是一分,只是平白添了一些鲜血,看着又仍是满满当当,倒显得像一盘赤红的明月,与盘外的满天星辰相对。
见罗药回来,我指着早上吃完果留的果盘,叫他去。
“主人……”罗药苦笑似的对我扯扯嘴角,哀求:“不如您还是把的孽堵住吧,唔嗯……没用,憋不住。”
罗药仍虎着的,怕差错漏来,他捡起长剑模型一朝孔去,又急又快,直到确保了余的已经倒回膀胱,才松开自式箍住自己的虎。
剩的事便简单了许多,我着银针将罗药乳儿上的伤疱一个个戳破,里的来,顺着罗药的淌去,一的。
我伸手住那细小的剑柄,拇指与指互相搓,让剑在罗药旋转,细的花纹剐蹭,惹得罗药不住地发抖。
罗药这才明白过来,立刻四肢着地趴,用乳儿上的伤蹭盘里的,开花的乳首在中像鸭游泳一样,有些稽。只是罗药笑不来,一心将伤完整地沾上一层。
见罗药将余的憋了回去,我抬起脚尖将地上的长剑模型提过去,淡淡:“自己回去。”
罗药立刻颤巍巍站起来,别扭地走到车后,掀开布帘,也不顾正对着一串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路的山贼,立刻手着朝外了一小段。
被掉了的狗绕着盘爬了一圈,又回到我的手心边。
罗药刚发完了颤,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中满是委屈与祈求,嘴上也不听求着。
没了长剑的支撑,罗药的一成一条烂肉,无力地垂在间。
我本用窗外的风景打发掉这一段无甚有趣的时间,却不经意被罗药的丰勾走了目光。
果盘差不多被满了,罗药见自己憋不住,一狠心将虎把着前段一拧。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发,手指将掉落在额前的乱发一捋到脑后,睛从他上各漫不经心地撇过,最终停在那木尾巴。
罗药受不住,反而使脸上血渐深,呼也渐重了。
完这些,罗药扭看向我,等着一条指示。
想必是不舒服的,可我瞧着这“尾巴”顺,还是晚些再来吧。
姿态却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