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的。”
“谁让你那么久不!这是病!”
“你想让我早?”
“我…”亓习尔真是服了他了,瞪了他一将粥往前一推就回了房间。
亓习尔眉耷拉着,呼气,拿过手机刷了一朋友圈,看到亓母发的视频,是亓母刚生的二胎儿正在拍写真。
亓习尔心更堵,将手机扔到一边,随手拿过床的书,一页密密麻麻的字,她一个字看不去。
“叮-”夹在指尖
微信消息:
彭舸:「晚上有家宴,我午五来接你。」
亓习尔知他去上班了,她将屉拉开,拿里面的女士香烟,将烟夹在指尖,燃。
原来她已经结婚三年了,当初她毕业知自己要结婚的时候大闹一场,那是亓晖第一次打她,左脸的红半个多月才消。
亓习尔被扇耳光后没有跑走,也没有哭,她待在原地怔愣,亓母只是在旁边站着,看到她被打,责怪的说她:“你这孩怎么这么纵?平时着你不是让你大是大非面前耍的。”
“什么是大是大非?婚姻是我自己的事,大不了就一贫如洗,有什么大不了的?”
亓母扇了她第二个巴掌。
亓习尔这次笑了,耳朵嗡嗡响,脸颊发麻发,笑着笑着她就哭了。
亓晖脸铁青的说:“要是你弟弟还在,有些事还轮不到你。”
那个弟弟是亓习尔五岁的时候,亓母生的二胎,只不过那孩是早产儿还有先天疾病,很差,所以亓习尔从五岁开始就是在爷爷家住,亓母和亓晖都围着亓钧星在转,那段期间都要忘记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了,好在,爷爷很她,可以说是溺她,为了弥补她缺失的父和母。亓晖和亓母只偶尔回来看她几次,也都是领着亓钧星,与其说看她,倒不如是换了地方照顾亓钧星。
她也会难过,吃醋。爷爷常安她说她是亓家大小,这些小事不值得她在意。她什么都不缺,她没有想要的,因为她爷爷什么都给她,她爷爷最她。
亓钧星去世那年,亓习尔12岁,亓家深受打击,亓母还患上重度抑郁症,爷爷心梗直接住院,也是因为爷爷住院,才让亓晖想起来他还有个女儿,他把亓习尔带回家陪亓母,亓母病慢慢好起来,之后对亓习尔的倒不如说是一种替代。一切看似慢慢好转,爷爷却又突然逝世,两个重击将亓氏打的一蹶不振,虽然亓晖力挽狂澜,但也大不如前。
亓习尔那段时间很抑郁,经常梦到爷爷然后躺在床上哭,弹琴的时候哭,放学的路上哭,吃饭的时候哭。
家里气氛也是表面平静实际压抑,亓习尔17那年,亓母再次怀孕,只不过胎盘不稳产了,那时候格变得有些的亓习尔才恍然大悟,他们谁都没有彻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