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陛为他杀戮老师赐予了他公爵的衔后，开心地大笑……”

        瓦尔达里亚又听得不耐烦了。

        “尔维鲁斯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

        “呃……是……就是，我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卢克西乌斯大人是为了尔维鲁斯大人去挑战老师，杀了老师。就是说：那位白沙林公爵很偏卢克西乌斯大人，对尔维鲁斯大人一直非常严厉。卢克西乌斯大人在的时候，公爵还会对两个学生柔和一些。卢克西乌斯大人被陛带走，只剩尔维鲁斯大人一个学生后，公爵就完全失去了宽容和耐心，总是为尔维鲁斯大人达不到他那为公爵的严格标准而惩罚尔维鲁斯大人。有一次惩罚后，尔维鲁斯大人受不了了，去找了卢克西乌斯大人。然后‘切磋’就发生了，那位公爵就死了……哎呀，太绘声绘了是不是？我本人觉得是充满臆想的说法，从来没有真的相信过，大人。只是因为确实听到过这种传言，随便讲给您二位听一听。”

        唔……这个说法把事件中的人的动机和整个事件的逻辑理的好顺，可是太顺了，在已经了解了当事人是个神经病后，反而觉得不太可信――他是个替弟弟的好哥哥？

        “当然，”瓦尔德回答她，“我们明天就会把这些无据的言都忘记。”

        我跟着。

        “谢您，大人。”她说。

        我以为变态的变态故事差不多讲完了，拿起杯喝饮料压压惊。这时候，棕发的族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继续说：“对了，说到白沙林，还有一件事：卢克西乌斯大人之所以把白沙林当主城，除了炫耀他杀死那位白沙林公爵的战绩外，还有一个原因：卢克西乌斯大人，或许是因为有一个灵母亲的缘故，对灵非常着迷。白沙林在东南边境，和灵的国度很近，领地上有大量灵隶。卢克西乌斯大人接手了白沙林后，几次征有意狩猎纯血的银发灵掠夺回领地，繁银发的灵隶。他尤其青睐这些和他母亲一样的银发灵女，喜与她们交媾取乐，总把她们带在边――啊！瓦琳娜瑞亚大人！”

        我呛到了。

        生四年，一回呛到，是被神经病的变态事迹震撼的――这个卢克西乌斯，不仅弑母还恋母啊！难卢米会是他吗？绝对不可能啊！

        棕发的半来到我边，温柔地拍拍我的后背，告诉我咳来就好了。大概是觉得我不知怎么理。

        我很快就恢复了，抬起，看见瓦尔德睛微微睁大，愣愣地看着我。我想到：他好像真不知什么是呛到，更不知怎么理。我没和他讲过世界上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