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没过界啊,卢米!”我说,“你说的这些,也全是你自己的推断,没有亲见过,证实过!”
“可罗莱莎莉亚大人也从来没过界啊,”他说,“她那些关于外面的知识全是从隶那里听的,而那些隶呢,全是像我……母亲一样,从自己曾经在外面生活过,然而自从被俘虏界后,终生都没再踏过界的亲代们那里听说的。换句话说,他们对外面的描述有很多虚假之呢。”
虽然起初不兴的的确是我,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他未免太极端了吧?就好像我只是觉得屋里不开窗很闷,他却提议直接把窗打碎如何。
“我当然答应保密……”我无奈地回答,“但是……卢米,你一直都是这种自由随的格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兴奋地和我提议:“要不然我们从现在开始制定一个行动计划吧,妹妹――行动代号就叫‘阳光’,行动容就是逃――等你彻底长大,变成一个和罗莱莎莉亚大人一样大,甚至比她还大的领主,你带我逃界吧?可不要觉得我是累赘――我可以给你指路。嗯――我还可以卖艺赚钱!到了外边,你就不是王的女儿,我也不是我的主人的随从,我们会失去我们一直享受的供养,要有东西吃有地方住得自己赚钱去买――啊,你知什么是‘钱’,什么是‘买’吗?”
“不是不喜。只是,自由随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特别是在界……”
“你说的好像你过界,见过别的地方是什么样一样,瓦琳娜瑞亚大人!”
我生气。虽然他笑得那么好看,语气也那么温和,可是我能听来――他是有看轻我的见识。哼,可恶,我可不是听途说的外面的风俗――我是从自由好的文明世界里来的!
“……我虽然没过,但我读过很多将外面风俗的书了!而且――罗莱莎莉亚给我讲过好多相关的知识呢!”我拖罗莱莎莉亚挡箭牌。
“嗯,你说的好有理。”他就这么给我说服了,认可了我的观。要知我和瓦尔达里亚有观分歧时,都很少这么迅速地达成统一。卢米坐来,在我边叹气。他继续说:“可惜半虽然不是隶,没有被限制说不可以离开界,但也基本和那些女领主们一样,没有离开界的机会。我真想有朝一日自己能去亲看看外边的世界呢。我想到走走,找到母亲一直惦念的那片森林,看看它是不是我梦中见到的模样。”
我越来越觉得卢米真是一个彻彻尾的艺术家,这种不考虑实际况和最坏后果想一是一的不着调的样,很艺术。
妹,”他说,“你答应为我保密,不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任何事,我就带你去更多纵然僭越却让我们两个都开心的事,好不好?”
“是呀……您不喜吗,瓦琳娜瑞亚大人?”
他哈哈哈地笑起来,长长的银发随着他的笑声从肩慢慢垂落。
可我也不能和他搬地球。不过,我也找到了他逻辑里的一个漏。
银发的半一副深思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