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戒尺,沈晋看她倒是乖觉,戒尺在她掌心了,“今日不打你手,留着明日练琴,换一个地方。”
冰凉的戒尺在的肉上,她浑一颤,苏晓被打得脑袋空空,听到什么便什么,呜呜咽咽地放松了。
两年前她在后厨玩,不小心带起来火苗,险些烧了半个厨房,沈晋看她灰土脸的模样,一时后怕,捆住她手脚,打了一百藤条,打到她没力气求饶。
戒尺猝然而,放松了的把疼痛放大了几倍,她猛地一抖,哭得更大声了。
说完,转坐到榻上,“过来。”
不冷了,留一辣辣的疼。
沈晋握住她的手,看她明澈的睛,确实分辨不来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那便再考你三篇,如果晓晓会,方才的诗便一笔勾销,如果不会,那挨三倍的罚。”
戒尺就是被她藏起来了,但也不好意思承认这么幼稚的事,便无辜地摇摇。
“啪啪啪啪!”几戒尺接连落,白的肉被打得变形,染上一层浅粉。
“我错了,好疼,啊啊,好疼!”但沈晋并未因为她的哭喊而停,苏晓被后的痛折磨得大脑空白,只是一味地认错。
“啊好痛!”苏晓从来就怕疼,不耐打,已经哭了声,知他规矩多,乱动怕是要加数目,就紧紧攥住手的绸缎被。
“啊!”没提防的责罚猝不及防地落,她惊叫声,脚趾也蜷缩起来,浑绷紧。
还没来得及问,苏晓便开,“殿轻。”
苏晓低着一步步过去,直跪在榻上。
紧接着一戒尺也狠狠地落在方才击责打的地方,白玉一样肌肤上顿时多了一红痕。
她说也也带上了哭腔,拽住沈晋的袖,“不要用藤条,戒尺在柜最面的格里!”
“啪!”
“放松。”沈晋看她紧绷着,怕打怀了她,轻轻用戒尺去敲她尖
原来憋了半天的是求饶,沈晋不置可否,轻轻从肩一直抚上她腰,算是安抚她,“晓晓总是受罚的时候才知后悔。”
沈晋没多追究,挥手让帘后绰约人影退。
她抿了抿嘴,只好认命地松了手。
他看着苏晓睛,笑,“晓晓愿意赌么?”
苏晓瓮声瓮气地解释,“我才没有故意藏,当时嫌它碍,就收起来了……”说着伸手,手心向上,微微发颤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
沈晋起要找什么,苏晓忙凑过去,牵住他衣带撒,“殿怎么不信我?”
苏晓闻言忽地抬起,“不要!”
沈晋便向帘外吩咐,“衔珠,寻几藤条来。”
“晓晓几岁了,还藏东西呀?”好笑大过好气,他柔声取笑。
她也确实是等着他回来日期前几天,打算挑灯夜背,所以这几卷书,只记了个大概,本没把握背来随机的三篇。
沈晋看她视死如归的神,又一副言又止的样。
衣裙被解开,后骤然被暴在空气当中,有些冷,但很快,温度很低的戒尺就落在她上。
沈晋向匣中寻戒尺不见,又把目光落在苏晓上。
苏晓一愣,她对那些书实在不兴趣,如果沈晋一心想让她读,她本不会去碰。
藤条掀开肉的痛还停留在记忆里,她当时三天都没来床,听到藤条就害怕,看见火也不敢再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