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用力的了几,退了你的,即使不再被他的阴撑着,阴唇和阴也可怜兮兮的向两边张开,这自然引来无的羞辱和嘲讽。
法尼克斯看到女孩的瞬间绷紧了,她的上紧张的立了起来,法尼克斯牵着她脖上的珠链迫她再次趴,很明显她还记得那个声音,他微笑着说:“这里可都是旧相识啊。”法尼克斯俯来摸了摸她,“把你从行商浪人的船上抢回来的,将你从笼里放来的,你还记得他们吗?你想念他们吗?”
“是因为膀胱和的压力很大吧。”另一个帝皇之轻蔑地笑着。
一直以来让你自尊心受损、羞愤万分的事被他们当成什么笑话一样说来,你怨恨的望着他们,但只换来了更多的耻笑。
她的躯在他手颤抖,“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们可以帮你重温一。”
“法尼克斯,你把谁给带回来了?”
给他,无非是想让她知厉害,好让她对自己产生更的依赖,而非真的将她抛弃了,如果法尼克斯真的将她当原打赏的礼占为己有,那么原的怒火势必袭来,他是个聪明人,因此很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法尼克斯走向那个女孩,她无措的后退着,显然未曾想到福这么快就又将她推给了自己的嗣,这可怜的女孩以为自己死期将近,因此满怀敌意的望着他,她竟然还敢对一个阿斯塔特反抗的绪,法尼克斯微笑,原说得对,她被溺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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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轮了一遍,你觉自己的已经麻木。
“被灌成这样,阴被的时候还是变得湿哒哒的,真是淫,不,或许应该说你是变态呢,真是适合被的小家伙。”
法尼克斯将贞锁解开后,这些叛徒阿斯塔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了你。
“等着!”
“很辛苦吧。”一个帝皇之蹲来看着变得奄奄一息的你,“作为你服务我们的报答,我们打算给你缓解一压力。”他拉着你的手将你提起,另一只手摸向堵住你后的,你立刻惊恐的晃动起来,肚里的随之抖动,刚被轮暴过的酸无比,又完全提不上力,就这样将那东西来的话,你一定会忍不住将所有灌来的,极度的耻辱让你想要维护自己尊严,但被任人摆的况维护自尊心的方式通常也是毫无自尊可言的,在你看来当着这些阿斯塔特的面排自然是最最羞耻的,哭着求饶与之相比反而能够接受,你凄惨的恳求他们不要这么,但他们置若罔闻。
“怎么比还是女的时候更紧了?”将你的双分开摁在自己间的帝皇之戏谑。
他带着她在这艘舰船上走来走去,一路上她遇到的嬉笑调戏和污言秽语不计其数,几乎随便什么人都能摸她掐她,法尼克斯则对此毫无表示,当他把她带回到那个舱室,一个轻佻的声音立刻响起:
她依旧不说话,像个小哑巴一样,法尼克斯知保持沉默是她表达不满的一种手段,“我就当你还记得我,那么现在跪。”
“你就用这个桶吧。”有人拿过一个容放在你的。
“我们其实并不陌生,需要我再介绍一自己吗?”
“怎么让你的舒服些你还这
她果然没有服从,于是法尼克斯扯她上的一珠链甩在她的膝盖上,他没有用多大力气,但依旧足以让她疼痛到跪,“听着小家伙,在这艘船上像你这样的隶都是爬着走的。”法尼克斯将那珠链拴在她的脖上,像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她。
“你能不能快?”一个帝皇之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