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到家,窝柔的沙发,我什么念想都烟消云散,累得不想动弹。
苏泽关上通风的门窗,只开了客厅的空调,打开电视,坐在我边若有若无地拢着我的发。
我拧开唇膏,苏泽自觉地俯低,我弯了弯嘴角,涂在自己唇上。
不可如此明目张胆地见光。
“这破广告还有完没完……”
嘟囔着,电视剧片刚巧响起来,苏泽挠了挠我的巴:“和了吗。”
他分开这个吻,他站在我的前,他面对那些目光。
幸好我哥有的是耐心陪我到楼,我也有的是耐心挑选、结账,最后拆开包装。
……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吐槽了句“现在哥的脸我也看不见啊”便死鱼似的任他折腾。
我扔了抱枕就要跑,被他从后拽着回沙发里,双半跪在座垫,紧贴沙发靠背,巴正好枕在最上。
多可怕的一个人啊。
即便站在商场里门店外的角落,两个人的深吻依旧是引人注目的,我察觉到那些目光落在的我的背上,我知那多半是调侃和揶揄,最多是带着一些影响公共场合的指责,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我不可避免地想到,我们是兄妹。
我将嘴唇重重地碾过他的唇,将粘腻的膏尽量匀称地涂抹上,觉得差不多了,我正要分开这个只是碰的吻,却被他撬开牙齿咬住了,随着提袋放的轻响,他扣住我的后脑。
“哥,”我无力求饶,“真的很累。我听了快十分钟的广告了,让我看会剧吧。”
我知他要我吻他,没有人比我更想吻他,这独一无二的表是属于我的。
他没有那些,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慢慢摩挲我的角,手指微凉――又或许是我的眶在发。
是对我笑,我就再也跑不掉了。
苏泽居临地睨着我。
但我翘着嘴角答:“当然是去买支唇膏了。”
不是今天买的,是昨天完他亲手洗了晾那条。
他收回目光,云淡风轻地说:“哥哥不给你付钱了。”
昨天、沙发扶手,他也是这个神。
“怎么了?”我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一起看吗?你要嘛?”
我在息的间隙艰难地挤声音:“哥、回、回家。”
我随应声,抱着靠枕坐直起来准备看剧,他在我面前站起来,挡了我的全视线。
我闭着睛听漫长得过了一万年的广告。
最后他连这选择也没给我,自顾自地说着,“茶几太凉了,电视剧就听个响吧,反正男主还没你哥好看。”手就隔着抚了起来。
他的话轻盈地落在耳畔:“嗯,我们回家。”
而他之后明显有些低气压。毕竟我半天没给句好话,还拒绝他讨要甜。
唇膏涂了唇线,留乱七八糟的印迹,看着有好笑,而我也是一样。
“那转过来趴茶几上?”他的手臂我贴着沙发的腰,解开纽扣脱,留了一条。
抬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