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低的脂率……羡慕。
我讪讪地探,胳膊还是环着他的腰,半跪在床上紧贴着仰看他。苏泽低瞥我一,好像屏息了一瞬,不动声地移开视线。
透过薄薄的衣料,是今夜已经受过无数次的温,而我的依然不由自主地靠后,意识眷恋他的怀抱。
对不起啊大学生是这样的。
他稍微离开贴合的,伸手去关灯。
“哥,”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可思议,难真是忘了?我迟疑地开,“刚刚,没带套?”
“结扎了。”他乱我的发,“觉不一样么?”
这他真拿看白痴的神看我了。
他的发尾还有一湿,柔顺地垂,平添了几分柔,我愣愣地盯到他要来遮我的睛,才想起自己刚刚准备问什么。
“馋猫,放开,刚洗完澡。”他拎着我的后颈把我拽来,“我看你是还不累,次再来两回。”
“只是不了,哥哥一样能满你的小。”
苏泽握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抬,俯吻我的唇,他亲得用力,卷住我的抵在,持续得深而绵长,我一时倒换不过气,津顺着嘴角,他在窒息尽松开这个吻,伸长尖舐落的滴。
漆黑也不再寂寞的夜晚,看不见也听不见,我翻过,凭着本能钻哥哥的怀中。
我老实地闭装死。
不对,不对!我虚空抹了把嘴角,双手撑着被,语气激动地叫他:“哥、哥。”
我咽了,刚才得神志不清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我哥的材比过去还好,看起来清瘦的格,衣却是轮廓分明的肌肉。
“傻瓜。”他弹了一我的脑门,“现在才问。”
我可不想大半夜再等他门一趟买药,这回我会真的先睡觉。
清洗的时候也只来一分,剩的全喂了……
他紧接着又叹了气,像是无奈得不得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乐乐,你真变成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了是吗。”
“怎么了?”他拿起床边的睡衣,一粒一粒系着扣,肌肤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刚想好的提问又宕机地卡在半路。我爬过去环住他的腰,额蹭开他的衣摆,把脸贴上他的腹肌。
表面的,面的,很有弹。还带着清新的沐浴气息,和我上的味一样。
苏泽凑近我的耳畔,声音冷淡得不带一丝意味,然而我察觉到有某个熟悉的抵上了柔的。
“睡吧,”他单纯圈着我的腰,在我的手背上轻拍打,“明天不用早起,放心睡吧。”
“近亲生会生畸形儿的。”我对生育从来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客观上生不了,也是早早断了念想。
“变态!”我小声咒骂。
好吧好吧,我知,不是真蠢,我只是想他自己说。
他慢条斯理地咬了我的耳朵,随后一动不动了。
我可以理解之前苏泽看着我屏住的呼了……再这样去又要烧起来,我慌慌张张地松开胳膊,怂怂地爬回被褥,背对着他卷成一团。
被这个人的外形三番两次地打岔。
电光火石之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瞪大从床上爬起,正对上苏泽着上从浴室里来。
是啊,好不容易考完试,明天开始不用再早起了。我又有犹豫,小声问:“真不用我帮你?”
面还酸疼呢。
“防垫都撤了,”修长的手指顺着我手背的指窝指,微微用力握住,“除非你能把哥哥吞得一滴不漏。”
“理来说应该不一样的,”我着唇角回味,“但好像没什么变化。”
苏泽窸窸窣窣地上床,从背后拽了拽被我霸占的被,我不动摸索着朝后甩给他一片被角,苏泽掀开被来,从后将我整个人裹在其中。
把埋去闷声:“还是哥哥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