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持住了,不喜,可不会湿。”
“呜呜……我、我没有……没有喜被打屁……”
“姝儿是小淫妇,喜被打屁……”
女花本就异常,如何经得起这雷霆手段,才一巴掌去,便足以令她开求饶。
“我来告诉姝儿为何……”
清姝终是忍耐不住,开了。
“啊――痛……”
“嗯、姝儿是……是、是小淫妇,喜被行之哥哥打屁……”
清姝吃痛,忍不住叫了声,这还是裴行之第一次对她如此重手。
“我是应了姝儿,都依你行事,可姝儿万不该对我那样的事。”
她、她怎么能溺了……还是溺在裴行之上……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可只有小淫妇才喜被男人打屁,难不成,我的姝儿也是小淫妇么?”
“唔不、不喜……”
清姝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句淫话刺激得了。
[1]蹀躞带:古代男人的多功能腰带。
“姝儿不是溺了,是太利了。那是女阴,极乐时才会有的。原是我服侍得不好,竟成婚这么久了,才教姝儿享受极乐。”
他又想起方才的羞辱,直气的咬牙切齿。
“别、别打了……求、求你了,饶我罢……”
“我、我喜还不成么,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
还是裴行之看穿了她的心事,把她放回榻上温柔安起来。
只见裴行之接连在她上打了二三十,皆有轻有重,有时落在尖,有时落在,有时落在她的牝上,更有几巴掌甚至落在她后庭花上。
她睁睁看著那些淫从自己心涌而,羞得无以复加……
裴行之虽住了手,可嘴上却不饶她,一脸讶然地反问她。
“呵……那我便让姝儿瞧瞧,你到底有多喜。”
听得裴行之说喜,她也终于放心防,忍著羞耻开了。
说完照着雪就是几巴掌――
见她将信将疑,裴行之也不多言,径自俯去,深深吻上了牝。
裴行之神淡然,仿佛一些都与他无关,可手上却依旧狠厉。每次见她牝翕动的厉害,就知她即将,于是便停手等她,等这一浪过去,再掀起更大的风浪。
裴行之挑了挑眉,手指捻上她的花,轻笑一声。
“今日姝儿不说实话,我是不会停的。”
清姝只想极力辩驳这个事实。
“喜吗?”
“哪、哪样的事啊……为何你就得,偏我就不得……”
他哑着嗓,将唇凑至清姝耳边,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她从会过这样猛烈的快,觉得脑中炸开朵朵烟花,似有大涌――
“因为,只有小淫妇才喜被男人打屁……”
他明明只是说了一句话,可清姝却如同挨了他一耳光,被打得冒金星。
“只哥哥一人的小淫妇,旁人又不会知晓,哥哥喜这样的姝儿。”
嘴上能说违心的话,可的反应她本无法控制。
“唔……姝儿、姝儿……求你了呜呜……”
“姝儿乖,说来。”
知金尊玉贵的小公主还是开不了,裴行之在她耳边耐心蛊惑着。
见她被折磨得不停,雪也被打得通红,淫靡的汁都淌到了她的,可裴行之犹嫌不足,将她捞起来抱在上,成小儿把的姿势,竟朝她的花打去……
答应都依我行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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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见他挣脱,自知他要秋后算账,只能心虚的提起他的承诺,企图能让他饶过自己。
清姝却不大相信,他定是为了安自己,才扯这样的谎来。
她心里发虚,声音越说越小。
话音刚落只见她牝翕动不已,男人知她动了,并起两手指狠狠蜜捣,助她享受更大的愉。
可还是被裴行之听见了,他气急反笑,大手一挥,登时雪上显一枚红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