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呀、自是千真万真的,咱们快回去罢……”
片刻之间,两片桃腮浸透了酡红,紫红的酒顺着她的雪颈,打湿了两团白腻腻肉,就连裙上也沾了红痕。
鹅黄柳绿,是最最清丽柔的,衬得她格外,活像一枚刚刚冒的花骨朵儿。
她既说喝不惯这烧酒,裴行之索将她喝的酒取来,一如方才那般喂给她喝,一连喂了四五杯方罢。
晚膳间她主动为裴行之斟酒布菜,十分乖巧贴。男人享受著这份周到服侍,只不知她又生了什么促狭心思。
因这几日清姝酸未行房事,今日方愈,本想晚间夫妻们好好恩一番,无奈这帐中委实简陋不便,裴行之只好将妻细细抚,自己却未至极乐,只待回府再行个畅快。
自猎过后,二人愈发如胶似漆起来,裴行之闲了便来陪她,或是赏花逗鸟,或是策郊游,或是共观乐舞,或是对坐宴饮,好似神仙眷侣。彼时坊间皆闻永乐公主夫妻恩和顺,一时引得人人歆羡。
裴行之最瞧她这副模样,每每被自己逗得不知所措时,她都会慌乱得不择言。
?公主可别是哄我罢。”
又过了几日,众人来至猎,等皇帝行过祭祀天地的典仪后,又休整了几日,方启程回。
“这是行之哥哥平日最的剑南烧,又是姝儿亲手斟的,哥哥也不喝么?”
转已至七月,数月的日夜浇灌,教她褪去了少女的生涩矜持,日渐萌生不少淫媚大胆的念来。
因每次好皆是她被裴行之逗把玩,自己却从未尝过挑他人的意趣,于是也渐渐存了坏心。
这日午后,裴行之赴宴归来带了几分醉意,清姝福至心灵,便选了今日手。
回府之后,裴行之自然顺利搬回了主屋。阔别近两个月,终是重返温柔乡,孤枕难眠的滋味他再不愿会。
“行之哥哥这是甚么,我、我喝不惯这烧酒……哥哥还是自己喝罢……”
“姝儿……今日不可再饮了……”
那药是她特意找人来的,据说只消一小粒,便可让人难以自持,饶是坐怀不乱的君,也会甘裙之臣。
清姝自是挣脱不过,被他着喂了多半,余的酒顺她的唇角了一。
裴行之要的便是这话,如今既得了手,索也不再逗她,自是打回了营帐。
及至酒过三巡,那灼蔓延开来,得他间发哑,阳涨的生疼,他才明白清姝一晚上的小意殷勤所为何来。
见她又执起酒壶替自己斟酒,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清姝想了想,还是将它在了酒里。
他嗓早已哑的不像话,上清姝的玉骨冰肌,更添了心中火。
只见他一把搂过清姝,将她狠狠锢在怀里,又将酒尽数在中,转便嘴对嘴喂给她。
裴行之见她一脸懵懂无知,偏又打扮的这样,如同未开苞的幼女,心中那兽一被燃。
清姝原本已被他灌得有些恍惚,可一瞥见裴行之的神,她立清醒了许多——那是他缠着自己在床上颠鸾倒凤,尽事时才会有的神。
她没料到裴行之会来这么一手,可毕竟是自己理亏,说话间已是十分心虚。
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两团白上纵横交织着暗红的酒,妖艳又淫靡。
是那药起了效用!
她甚少穿得这样单薄,一袭柳绿长裙齐而束,堪堪只裹住乳首,剩了大半只白腻肉外,上披了件鹅黄薄纱大袖衫,可那玉骨冰肌仍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