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快放开我……我、我不要了……快、快停……”
虽然她被亵玩了许久,汁丰沛,可毕竟才刚破,幽细紧致,被这庞然大突然闯,不免疼痛起来,汁也渐渐涸。
定然也同现这般,满脸的轻佻嘲,引逗的娼向他求。
如此门大开的姿势看的裴从之,如儿臂的紫黑肉刃陷在白腻腻的蚌肉里,亮晶晶的淫也被捣成了白浆,从牝汩汩,打湿了她的心和,就连男人那丛乌黑耻上也沾了不少。
清姝被这话扎的心一窒,怕是娼也不曾受如此淫辱。
“真有这样利?了这么多儿来,敢是被男人了不成!”
一时间,激得清姝连连求饶:“不要……求、求你轻些罢,要咬坏了……求你饶、饶我这遭罢……我、我忍不住了……”
裴行之哪里知她的心思,他只想捣。
裴行之见她这副淫靡模样,心愈发喜,也愈发卖力,中却柔声哄骗:“忍不住便来,姝儿乖,不必忍,来便利了,只要了我便罢了你……”
裴行之显然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那酒将他的兽全都勾了来,如同服了药一般,言语间再无半顾虑。
“姝儿了,可我还没有”,他笑得一脸狡黠。
原本女后便格外,若继续捣很快便会再,此刻裴行之便是有意如此。可怜清姝才刚破便受此雷霆手段,自是招架不住,生生又被裴行之制着了两三次后,方才罢了。
只见两团雪乳被裴行之了片片红痕,像开在雪中的红梅,连那两颗茱萸也被得大许多,乳被涎打得湿哒哒亮晶晶的。
裴行之在她牝抹了一把,将那手白浆亮在她前:“瞧,姝儿的小淫可被我白浆了。”说着竟要朝她脸上抹去。
裴行之见她脸有异,不免心疼,于是不再深,一手搓花,一手拨她乳尖茱萸,及至中重新濡湿丰沛起来,才又缓缓捣起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的模样了。
“唔……求你、求你了……”
“不要!”清姝忙侧过脸儿避开了。
裴行之笑的愈发得意,小公主面薄,此番能说这话实属不易了,想她说再放的话等以后慢慢调教不迟,想罢便扶着肉刃一个了去。
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肉,企图引她说更无耻的话来。
“想不到姝儿的淫也这样香甜。”
裴从之笑着将那两条银白儿掰开,将一手淫靡尽数抹在她乳上,随即俯去舐净。
见她被自己得香腮透粉、秀眸惺忪,着实诱人,又兼喝得醉意阑珊,男人不免生狎昵之心来。只见他将清姝的两条白儿并在一,捉住两只脚踝,狠狠压到她前。
清姝见他仍不停捣,只好开阻拦,两只小脚也蹬踹个不停,急于挣脱他的束缚。
哪知裴行之却是惨了她这幅淫媚躯,心更是生百种花样去引逗狎昵,只待日后一一来。
他抬起笑着打趣,说完又低,更加卖力地吃起乳肉,唇齿间咬,引得阵阵声。
“姝儿让我了,我便罢了你,如何?”
怀中的小人儿被他得泪迷离,张着樱唇急个不停,涎也从唇角溢,十分淫靡。
清姝将登极乐,又听他说了便罢,便不再抗拒,不过挨了十数,便颤抖着了。
裴行之说罢一手住花用力搓,一手竟捉起莲足送至嘴边。登时激得她杏圆睁,柳眉倒蹙,心里暗骂裴行之轻佻狂浪,可嘴上除了求饶,再不能多说一句,随即抖着一如注,那块洇湿的衾褥也越湿越大。
“姝儿既说我无耻,那我只得照了,总不能枉担这虚名!”
“唔到了、到了……快停……已经了,别、别再了……”
清姝恨透了自己这易的,只稍稍撩拨便会不止。她哪里还像公主,只怕平康里的娼都比自己矜贵自持。又想到方才如此淫态皆被裴行之瞧去,不知他心又会如此轻贱鄙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