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昼额角了两,咬着牙说:“靳雪絮,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么叫我。”
“啊,我饿了。”她转移话题,“阿姨呢?”
听到这话,靳雪絮眯着睛,与他拉开距离,“哼,你不会的,简迟昼。”
靳雪絮的父母和简迟昼的父母是朋友也是商业合作伙伴,两家虽然没有要求两人成年后联姻,可亲上加亲自然是最好的。
“保研答辩啊,学。”他将靳雪絮的衣领理正,“多久没去过学校了?”
靳雪絮又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老公,别告诉我妈妈嘛,好不好嘛。”
靳雪絮和简迟昼同岁,但简迟昼复读过一次,所以比靳雪絮晚一届。
他还想问些什么,手中的杯就被靳雪絮一把拿走,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整整一杯。
简迟昼皱着眉掉床的加湿,问:“又忘了定时了?”
所以才有了这个称呼。
他正准备继续教训靳雪絮几句,猝不及防地怀里扑上一团温。
而此时的靳雪絮,穿着一奢,坐到了简迟昼的车后座。
“她收拾完就走了,桌上有早饭,估计已经凉了。”简迟昼将她放在床上,“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吃。”
可又仿佛只是一场太妙的梦。
“诶呀,别啰嗦了,好烦啊你。”
两人亲梅竹,一起长大,这些年拌嘴和吵架次数倒是数也数不过来。
尽靳雪絮手大方,他的生活依旧没有好转,死去的父亲给他留了两百多万的债款。
靳雪絮自然知这样不礼貌,她扬了扬巴,“嗯哼,开车吧,简学弟。”
靳雪絮有些心虚,她的作业都是沈闻时帮忙完成的,她只需要期末参加考试就可以了。
两家父母也一直有心撮合她们。
被靳雪絮看穿心地简迟昼表不变:“我会。”
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醒来时,他还有些茫然,与靳雪絮紧密拥吻的画面仿佛还在前。
靳雪絮不觉得这有什么,简迟昼太死板了,她在床上有时候也这么叫沈闻时的。
若不是太过于规律的生钟将他行扯,他恐怕会溺死在这梦一样的幻境中。
他又红着脸补充:“至少,结婚以后。”
所以已经有半个月没去过学校了。
“把我当司机了,学?”简迟昼问。
“你呢,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式?”靳雪絮上觑了他两。
看你。”
靳雪絮搂住他的脖,唇凑过来在他的巴上胡乱亲了几。
沈闻时从靳雪絮家离开后,在画室画了一晚上画,而后又只睡了五个小时就起床了。
简迟昼被亲的准备说的话全都忘光了,他的脸顿时变红,托住靳雪絮的屁,声音喑哑地提醒:“适可而止啊,靳雪絮。就算你这样我还是会跟杨阿姨告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