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为什么走了?”
祈孑译重复一边,一正经起来,“潭书,那是我妹妹。”
潭书搭上把手,推门离开。
回跟其他乐手交换了个神,前奏响起。
“就是,凭什么。”
“给我送花那个?”
撂这句,潭书利落掐断电话。
白昱舟握着话筒试图驱散人,丁用没有,甚至有人喊:“为什么收她的礼不收我的礼。”
祁孑译扫了台一,他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他是不在乎这些什么女友粉,微博数据,单人设的。
“祈孑译,和你边所有异保持距离,这句话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耳朵似乎也被电了一,潭书不解:“怎么了?”
只是,在伴奏响起的第一秒,潭书就低了,眸光晦涩不明。
很快,预料之中的,他的电话拨过来。
“没到时候。”说着,她拎包起往门走,封焰跟上。
和昨晚他说“潭书我很想亲你”重合。
第一通,她没接,那边自己挂了。
歌词似乎再也没接上。
他在那喊她名字,尾音拖得很长。
“对啊,搞什么特殊,她谁啊。”
偏rnb的歌,最近rnb势很猛。
但他还是打算说什么,来平息前即将蔓延的纷争。
第二通紧接响起,再次挂断。
似乎...无望了。
潭书慢悠悠地接起,搁到耳边,磁的嗓音穿细微电来到她耳边。
“走吧。”
对呢。
后的伴奏依旧悦耳连贯,人声却陡然断了几秒,接着是粉丝笑着调侃是不是忘词了,要不freestyle几句吧,反正他们也不知歌词......
面轮廓倏地柔和来,他重新背好吉他,“劝架”的台词打了个转:“唱首新歌,本来,都没打算唱了。”
沉默一瞬。
“这就走了?”封焰,“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会那位小妹妹啊?”
“?”
“你妈都不行!”
不仅因为这是乐队名之后的第一场演,更因为这里是“shy”。
封焰开着车,车里没放任何音乐广播,寂静到人心里空落落的,直到第三通。
“大家都别往前挤了,乐队不收礼,你们这样我们没法唱歌啊。”
封焰不是很兴趣,一直在低看手机。他兴趣的,是结束后三人会面的名场面。
他说,潭书,那是我妹妹。
“那首歌――”祁孑译顿了顿,像是羞于启齿,他嗓音很低,“是我写给你的,想唱给你。”
祁孑译扶了扶麦,启唇,无意间瞥到光线很暗的那一角落。
一听是新歌,还是首唱,还是rnb,刚刚还你一言我一嘴的粉丝,当即举起手机,闭麦录视频。
潭书不以为意,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嘲讽,“是吗,我以为唱给那个小妹妹的呢。”
祁孑译没着急解释,痞里痞气地笑了笑,“你吃醋啊?”
他的目光穿越人,深深凝视着潭书,每一句歌词都清晰动人地传她的耳。
今晚,他想唱个好氛围。
.....
封焰本来盯着路况,见状,瞥了她两,笑:“好严格啊潭书,人家本来就没了爹,你还要人家为你抛母弃妹。”
仿若,“抛母弃妹”这个四个字,就是她想要的东西。
“......”
他只在乎歌能卖多少钱,哥们能分到多少钱,哥们能靠唱歌赚到多少钱。
潭书支着脑袋,嘴角柔,舒展,整个人像被糖浸透,浑然不见一分钟前的势。
他的瞳孔先是落到潭书面无表的脸上,然后是她旁边的封焰,最后在她脸上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