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烟一噎,甩动尾巴更要逃开。
她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忽然觉得现在貌似能够予取予夺的程殿汐很可。
因为角度不同以往,自而上的风景将风光无限放大,光是乳房的优弧度,锁骨与颈上的线条,就令程殿汐觉得血脉张。
贺昀烟无意识地在脑里发一个单音节,珠一晃不晃地看着程殿汐那张风万种的脸。
她作势要走,程殿汐自然不肯,虚虚抓住她的尾巴了,贺昀烟自然猝不及防地了塌腰,还不忘耸动屁。
她忿忿地扳开程殿汐抓着她尾巴的手指,将尾巴从恼人的恶手中解救回来,尖着嗓赌气:“我不陪你玩了!”
啊。
程殿汐莞尔一笑,语气平和地对她说:“比想象中有趣。”
程殿汐挑了半边眉,眉如画,目光却略有惊疑,显然是对贺昀烟的话充满怀疑。
贺昀烟盯着她的小腹好一会儿,仔细观察的时候就能够发现程殿汐果真跟以往不同,她腹的肌理轮廓微微变淡,变化不太明显,程殿汐本人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若是她察觉到,也许也不会这么恣意张狂了,也或许她本就不会在意。
见她没有继续动作,贺昀烟安心来,意识地继续手脚并用往前爬。
小小的,的,白生生的,总要印个牙印才好看。
并非本意的动作实在令人羞窘,腹又因尾巴被玩而一阵,程殿汐一直握着把柄,贺昀烟直觉要糟,他三七二十一,迅疾起反变被动为主动,将程殿汐上压在了床上。
气氛迟滞,空气都似乎停止动,要是程殿汐是个alpha或是omega,室的信息素肯定是骤然散发来。尽被压在自己的是beta,但这也不妨碍贺昀烟受到空气里某种东西变得郁黏稠起来,贺昀烟姑且把这称为程殿汐的荷尔蒙。
程殿汐愣了一会儿,片刻回过神来,顺势在贺昀烟双手的引导脱掉了裙。她穿着成套的黑衣,上边包裹住丰腴乳房浑圆上乳,边鼓包隆起望满胀,丝镂空花边更是衬得白皙的迷人,薄而发。
“我能帮脱掉裙吗?”贺昀烟受到她痴迷的视线,声笑着卖乖。
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往侧边爬,看她右脚抬起准备跨过自己的大,连忙伸手朝着那茸茸的尾巴就是一拽。
程殿汐打量的目光仍是肆意又充满欣赏意味,腔不自觉地分涎,裙亦是胀。她的目光在贺昀烟的巴上停留最久,无端想起自己为承受者时过她的白颈,却没有啃过她秀的巴。
,明明只是仿生尾巴,却又像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位。
贺昀烟炸了!
程殿汐上躺在床上,黑发似藻披散而开,一双如凌波秋,两唇似花开合,只听她声音轻柔婉转,蜜意在齿间,“那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心尖尖似被猫尾挠了一阵,止不住地发。程殿汐笑笑,松开了尾巴回看向她。
“昀烟。”程殿汐的呼唤让贺昀烟回了神。
贺昀烟回首控诉,神浸着的嗔怒语还休。
“生气什么,你又不能逃到哪里去。”
使力撑起手臂,贺昀烟试图以往前爬的方式脱离程殿汐的掌控。双手上攀,双脚后蹬,往前爬去,尚且没有离开程殿汐半步,尾巴一疼,又被她抓着尾巴拽了回来。
“我不逃,”看着程殿汐些微诧异的目光居临,“我要好好服侍。”
见她不信,贺昀烟又脆地举双手脱掉裙,白劲瘦的暴在空气中。
都是,都是虚幻表象。这蛊惑人的本事,她不是早就知
视线上移,两双对视。一双清明,一双混沌。
尾巴突地又是一疼,被地拉拽回来,了双便倒在她上。贺昀烟吃痛,角发红泛起泪花,双嗔怒:“耍我好玩吗?”
难得一弱气的憨,程殿汐只当她在撒,挑了挑眉,兴致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