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世界,早已属于她了。
施梦不回看他,只淡漠地说:“老师,你还记得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吗。”
只轻轻一扬,陈旗、翁光、柳辉,还有师文商,几乎是条件反般地跪了来。
就在施梦还未开之际,一影突然扑了过来,跪伏在施梦的脚边。
“你还真能装!”旁的陈旗忽然靠近,魁梧的影像山一般压来。
然而,抬的一瞬间,结的动却轻而易举地暴了他的真实别。
施梦淡然扫过边匍匐在她脚的几人,无论昔日多么的的骄傲、冷漠或自私,如今都将他们的、、甚至灵魂毫无保留地交到了她手中。
施梦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一天,她获得力量的那一天――
“主人。”翁光迈着小步凑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拉住施梦的袖。
她知他们的底线在哪里――事实上,他们已经没有底线。
“主人。”后的柳辉目光平静却炽地注视着施梦,语调透着深深的依赖,“我听你的安排。”
简单的动作,却带着无上的力量。
她知,无论她说什么,前这些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办。
他笑容温和,着恰到好的关,举手投足间依然是沉稳且让人信赖的模样。。
而陈旗则迫不及待地弯,像狗一样用鼻尖轻轻蹭着施梦的手掌:“主人想去哪个城市。不是哪个学校,只要梦梦在,我就跟着去!”
这些人曾经是什么样呢?她还记得。
如果她此刻命令他们跪在地上重复宣誓:“我是主人的狗,我的生命只属于主人”,他们不仅会毫不怀犹豫地照,甚至会面带微笑、满怀喜地完成这份屈辱的仪式。
“梦梦……老师最珍视的孩。老师只想……只想好好照顾你。”师文商绕过柳辉,将施梦整个人包裹在怀中。“离开这里……老师真的会很难过的。”
文商从办公桌后走来,走到门
他们的神如此一致:驯服、迷恋、渴望――像扑火的飞蛾,又像迷失方向的羔羊。
无论是在白天的校园里,还是在深夜的某个角落,无论她提的要求有多么荒唐、多么羞辱,这些人都会心甘愿地奋力完成,甚至为满足她的需求到自豪。
“梦梦,老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些都不重要……”师文商的手臂慢慢收紧,像是害怕施梦会在一秒离开。“老师现在只想……只想守着你……”
只是他的注视自从看到施梦,便始终没有从她上移开。
他们早已不在乎亲人,不在乎尊严,不在乎自己是否完整。
施梦没有开,只是随意地抬起一只手。
他低垂着,微卷的长发顺着耳侧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只一只带着几分羞怯的睛,声音细如羽:“填志愿的事我不太懂……但只要是主人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只要让我在你边就好。”
“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那么危险。”他的巴轻轻靠在施梦的肩上,虔诚地抬起膛,前的曲线对于一个男老师显得突兀又可笑,却被他视作某种献礼般,摩挲着施梦的后背。 “只有老师最你,梦梦……留在本地上学,好吗?”
翁光穿着海蓝的吊带裙,裙摆短到膝盖以上,他指尖勾住裙摆的一角,更加白的大。
翁光惊慌抬,肩膀意识地缩了缩,像是受惊的小兽,却不肯挪开分毫。
而如果她让他们安静地坐着,不准动、不准说话,他们也会纹丝不动地守在那里好几个小时,直到她再次开,给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