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般的无聊,除了几个要好的朋友,不会有人来,守着一个偌大的地方,连个能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我这儿,以后便是如此了。”
“是为了那个者华太吧,”翻了一页书,蔚兮都不抬一。
“那,”医官小心斟酌着开,“君上可是因为公主而难过?”
一字一字看完,再想那日在凡间看到,他与自己的女儿一起,女儿中来的慕之,蔚兮久久没有说话。
医官见天尊看完卷宗之后就不再说话,便大着胆把桌上的卷宗拿过来低看了起来。
把药碗端到蔚兮面前,“这药本应是公主过来劝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公主端去又送回来了。”
见天尊不说话,医官犹豫问,“君上是如何想?”
这次蔚兮没有回答他,只看着那繁复室一言不发。
合上卷宗,医官恭敬,“确实如卷宗上所写。”
“这上面写的,可是写实?”看医官也在看,蔚兮呷了一茶随意问。
蔚兮看了医官一,手上握着常用的杯,两望着远,“我如今这幅样,本不了什么,”自嘲笑笑,“想来羲和也是知这一层所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官过来跟君上讨杯喝。”放药碗,医官拿起另一个空碗瞅了瞅,喝的净。
“什么都瞒不过君上,”医官没有任何犹豫的承认了,“官问过司命星君也去地府问过,他们的嘴都很紧。”
医官心中难过,方才想的那么多话这会都不知该如何说了。他拿起杯慢慢喝了一,握着杯犹豫了一低声,“君上的病离不得人,官会一直在这儿。”他抬望了望四周,“公主没来见君上吗?”
“我这个破烂心,好坏就这样。”说着拿起茶杯,以代酒敬,“过去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医官赶忙否认,“官不敢。”
“所以你就想让我手这件事?”蔚兮说着合上书两看着他。
蔚兮看了一桌上的卷宗,心中叹了气。方才地藏过来,除了拿着账本要钱,还有就是把那个被嘉月一刀劈死的者华地仙的案卷送来给自己瞧瞧。拆开红的蜡封,誊写净的纸卷上记着者华的一切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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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举一动皆被医官看在里,收了药碗,期期艾艾问,“君上,官有一事想求君上。”
“你怎么过来了?”
蔚兮往旁边挪了挪,低继续看书,医官则自己给自己倒喝。嘴唇刚碰到杯,蔚兮突然开,“这里你若是觉得无聊,每日过来煎药即可。”
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蔚兮突然觉得有些难受,未了还是拿起碗一饮而尽。
方才医官说羲和来了,人来了却不到自己跟前来,所求为何,蔚兮也能猜个大概。
蔚兮一愣,从地藏走了到现在,这里就只有自己一人,除了医官之外再无旁人过来。“羲和她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