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上面,就让孙策浑一抖。棋贴在一片腻的交合,也变得湿难控,两人激烈的动作得似乎是孙策主动蹭在这上面一样,太过刺激。
“好冰,拿开……又要、又要了,啊啊……”孙策忍不住收紧,只怕一不小心便也把这小小的棋吃里。却又让背后的人着实了一番。
“不记得的话,刚刚你赢我多少,就往你面仅多少。”
孙策哭无泪,曹丕折磨人的手段比起自家那位有过之无不及,孙策现在后悔也晚了,他忍受不住外的同时被人抵着研磨。温的淫从深涌来,因为而猛烈收缩,紧咬着曹丕好几秒才略有放松。
被这么一阵销魂的挤压,曹丕也无心再捉他了。过两回的蜜烂的很,果然是轻易就能。淫顺着一路往滴,或被拍打溅落。细腰被固定住,曹丕不顾孙策的哭喊,把人当成什么肉壶忘乎所以地猛。最后一抵在了最深,才痛快地把炙的全浇灌在。
孙策脱力地趴在草地上,又因为被而不停颤抖,他缓慢地回望曹丕,脸上一片泪痕,声音沙哑地埋怨他怎么在里面。
“……你会怀孕?”曹丕同样气吁吁,却还有心从后着人的耳廓。
“……只是很不舒服。起开啦。”
孙策推了后人一把,试图从曹丕爬来,曹丕盯着孙策后颈上自己留的那块殷红以及底那被自己得一片狼藉的间。大手一把又把人勾了回来。曹丕覆压了上去:“刚刚是你输了吧,要不要再赌一次?”
。 。 。
太阳早已照,柔和的日光从竹叶间漏了来,光斑如浮鱼空游。风中已有了炊烟的味,再不回去的话,找不到人的某个人估计会发疯。
孙策盘坐着,曹丕在旁替他整理衣服仪容,这小霸王倒是心安理得的让人服侍他。曹丕跪坐在他后,为他绑好额间那条红的发带。握住那条鲜艳的绸缎,曹丕不禁想起来自己有个兄长也喜好这样的装扮,只是发带颜不是如此张扬的鲜红,而是更为沉稳的群青。不过时光荏苒,他什么模样曹丕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绑好发带的孙策转过来看曹丕,光落他睛里,黑的瞳中竟透些浅金的光泽,他主动发问:“你在想什么?”
还不等曹丕想好要不要作答,孙策已经自问自答起来,似乎要把刚刚吃的亏从这里找补回来:“哼哼,你一定是想起了过去的事。让我猜猜,因为你在一群兄弟中排名不上不,所以自小爹不疼,妈不的,才会格这么别扭,没事喜写这些酸文。”
这倒是曹丕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这么说,半天才吐了两个字:“有趣。”
见曹丕不反驳,孙策又继续说起来,故意要说得绘声绘,添油加醋:“其实你从小就憧憬你大哥吧,时常幻想大哥在就好了,也许还会幻想如果是自己代替大哥死掉,会不会在大家留好哥哥、好弟弟、或者好儿、好臣的印象。只可惜,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后面你又遇到一个要好的酒肉朋友,以为两心相通,谁知他对你心思不纯,一次酒后乱,让你也染上了断袖之癖。啧啧 交友不慎啊。”
“继续。”曹丕说。
“你娶甄人也不是不是自真心,本是不想她成为父亲的侍妾,除此之外,你更是不愿见到你那个弟弟对她慕。明明是着弟弟的,还看似相残的行为。不过七步作诗也不是很难吧。”孙策说完,还洋洋得意于自己的歪曲推理。
曹丕笑了一:“如果你把这些说去了,可是够那些写野史的一整年的素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