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解开嘛,好勒。”孙策一边说还弯了弯拇指,蝴蝶结晃动着,衬得他像一块诱人拆解的礼盒。
“你还在为早上我嘴快的事生气吗?”
大哥向来喜大笑,笑声清脆朗,可没想到他叫起床来能这么。嘴里不断的喊着“公瑾、公瑾……”“好舒服,再来……”“不行、呜呜慢,受不了了……”简直是没停过的撒。我的世界真的要崩塌了,我那取人命不眨睛的大哥,居然比我看过片的最惹火的妹都还要会叫。更要命的是,我还了,我紧张的捂着裆,心哀嚎:这叫什么事啊。我是喜女人的!怎么能对大哥,对他们两个男人呢。但是两个那么好看的人,怎样都是赏心悦目的。
孙策的回答让周瑜愣住了。
知周瑜在生闷气,孙策也哼了一声,把手凑到自己面前,用嘴去扯手上绑着的发带,但这结虽然花哨,却实实在在的结实。大哥扭看后仍旧衣衫整齐他的周瑜,神颇有埋怨的意味。那烈红发带向来很衬大哥的乌发白肤,现在被他唇红齿白的叼在嘴里,还伸来去勾那圈丝带,简直是使坏一样的媚态。我都看呆了。这招很用,周瑜明显僵了一,随即更加不留面的他。
大哥整个都被那并不温柔的动作撞得直晃,又趴伏回桌上,手指无施力,只能抠挖台中间的革表面。叼着发带哼哼唧唧的,半虎牙在外面,又甜又辣的。“摸摸我,公瑾,摸摸我,求你嘛……”
大哥挣扎着支撑起上,我这才能看到他平时穿着的红丝质衬衫门大开,从脖到腹让人一看完。传闻中的那只对戒垂在之间。我们都知大哥材好,没想到这么大,又因为姿势的原因有弹的肉团被挤在一起。一看就被狠狠玩过了,上面又是指痕又是牙印的,红粉的肉粒被玩得大,乳尖上糊着一层湿的光,似乎会滴来。后面我才明白原因,原来周瑜总是把手指伸大哥嘴里,玩完后才把沾满唾的手指去来回拨孙策的,捻拉扯看起来柔的红乳。大哥怎么扭腰也躲不掉,反而跟把往人家手里送一样。他尾耷拉着发红,竟然已经被泪来。
“……啊嗯、如果我说是呢……”
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念叨着,手却不自觉伸了裆。
桌是正对门的,所以我一看到的便是孙策。他小臂支撑在桌上,两手的拇指被他平时系在额上的红发带紧紧缠住一起,末端被系成一个工整的蝴蝶结。这个装饰大于实用的绑法,一看就是二把手的手笔。大哥的衬衣仍穿在上,腰以的位则被遮挡住了。但能看见屁在外面,与周瑜的紧紧贴在一起。周瑜不疾不徐的动着腰,而孙策把埋在臂弯,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策打断了:“托你的福我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次我会小心的,所以抱我嘛,公瑾。……这里、好想你……”
嫂的脸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泛红,脸上一层薄汗,着气地低与大哥接吻。又把大哥的耳朵的湿淋淋的,嘴上的温柔与的凶狠截然不同。
“义兄伶牙俐齿,何不自己解开?”
“今日罚你,只许用后面来。”
我们的
灯光在周瑜与上打一圈柔和的反光。他并不回答。
孙策发不忿的声音,抱怨义弟欺负人。
噢,我忘了说,他们不仅是连襟,还是义兄弟,升堂拜母的那种。
们把门关好,还是就让那并不小的门就这么一直敞着。
我是听说今早晨会的时候他俩居然吵架了。但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嫂向来是个认真的人,与大哥相关的事就更是如此。据说他们吵的是关于大哥上次大受伤中弹的那次,大哥现在都已经院两周了,大家都当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自上次受伤之后,你一直都不肯抱我。”
我走近了那扇门。我只是好奇,真的就只是好奇,就往里瞄了一。可是,我看到怎么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我大哥,我大哥他,怎么是面那个啊??!那个趴在桌上被的人才是我亲的敬的大哥,而在他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是我们只敢四小声的嫂——周瑜。
周瑜就如他所愿的更加欺负人。不过这嫂是真狠啊,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起人来跟种一样凶狠。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大小,不过我猜应该是个与他秀丽面容不符的大家伙,每动一大哥就得哀叫一,愉与痛苦混杂在一起,听了叫人面红耳赤。桌边上屁被周瑜的骨撞击啪啪的声音,混着黏腻的声,以大哥那个易受伤的质,估计尖早就被撞一片粉了吧。
“喜我这么你?你湿的一塌糊涂。次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把你绑着关起来,还是说早上是故意气我的?就想要我这样你?”
周瑜说:“你的伤才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