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是说,我爹我们恰好住在江东之畔,来这很方便啦。”少年在跟他打哈哈。然而郭嘉听得清楚,他刚分明要说的是江东之虎。郭嘉来了兴趣:“那敢问公的尊姓大名呢?”
郭嘉指了前面一光亮:“就在那了。”
郭嘉也察觉自己的神太骨,收回视线跟他说:“你应该饿了,我叫小二准备了,来吃吧。”孙策倒也不客气,他真的饿了,便大吃了起来。郭嘉就坐在一旁自斟自酌,看孙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后的孙策满意摸摸肚,他看了灯前饮酒的郭嘉,缓缓凑到了郭嘉跟前,用力嗅了几:“好香,方才就一直闻到你上有阵香味,竟是酒香。”
“郭嘉。你就叫我奉孝吧。”
当看到孙策从浴房里来,桌边饮酒的郭嘉都怀疑自己留人来是一好心没有,只有纯粹的见起意。孙策朝他走来,因湿衣让小二拿去烘,他穿的是郭嘉的衣服。郭嘉的衣服本就宽松,更何况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孙策没了白日里短装的锐气,卷着过长的衣袖晃着手,里衣都没系上就大摇大摆在郭嘉旁坐。他面红,鬓边几缕湿发,连睫也沾染着温的汽,如蜜桃带般诱人。
骗过他一次,也不怕再多回。
郭嘉的神从他的领探,经过曲线优的锁骨到肌肉饱满的膛上,那里挂着几颗未的珠,连前几颗细微的小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郭嘉一时难以移开视线,好奇这样鲜的肤咬起来是什么样的。孙策注意到郭嘉的神,嘴角上翘,还歪问他:“我怎么了吗?”
“江东什么?”郭嘉又问。
郭嘉开问他:“公准备去往何,听公的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嘉不过是个普通文人,公若听过,那是在的不胜荣光了……”话未说完,风雨忽而就转大了,把不少雨了来。时过黄昏,天已经完全暗来了,路不好走。孙策觉得这样两人共乘一伞走得太慢了,便问郭嘉:“你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
“可是天不早了,再不回去的话我义弟会担心我的。”
“不如留在我这,明天一早叫个伙计带你回去便是。就当报答你送我回来的恩。”孙策觉得他说的有理,便答应留。郭嘉又吩咐小二准备供他沐浴。
“不像吗?”少年反问。“我的确初来乍到,本来也想回旅店的,但是我才想起来,我竟然没记路啊。”少年苦恼的敲敲脑袋。“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先送你回去的。”
郭嘉被孙策的动作逗笑了:“要尝尝吗,从中原带来的陶酒。与江南的温甜小酒完全是不同风味,兼香儒雅。”郭嘉这次来是别的都没,只有这两坛好酒包裹得细致带上了。郭嘉给孙策倒了一碟
“奉孝?这个名字我好像听我爹提过……”
“你看你衣服全都湿了,还是在我这沐浴更衣了再走吧。”郭嘉说这话是好心。
少年痛快地回答:“姓孙名策,尚未取字。”又抬起明亮的睛看他:“阁呢?”
听他说到这,少年的表明显透着些洋洋得意:“那是,毕竟我爹可是江东之唔……”少年说着,突然捂住嘴停了来,他想起来此行他被交代过不能什么都随便往外说,尤其是有关爹爹的事。
“公是江东人吧,怎得也有闲来此游玩。我听闻江东现在有孙将军坐镇,想必是这个原因?我素闻破虏将军的忠勇之名,也很想亲自见上一见他的威风呢。”
“那很近了。”孙策把伞交给到郭嘉手里:“伞你拿着,撑好了。”说完就冒雨走伞外,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郭嘉一同在雨中往前奔跑。等到了客栈,郭嘉虽没被淋到,但也撑着膝盖累得上气不接气了。
“……”
刚到门前便迎面走来一人,神焦急:“奉孝,你去哪了,害我一阵好等。”郭嘉傍晚就了门,迟迟未归。现在曹终于见到了他,没想到他还带了个可人的少年郎回来。那好看的少年淋了雨,湿发粘在光洁脸上,扶着郭嘉的手臂在笑他的力不济。曹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郭嘉平日交友十分神秘,好像跟谁都能沾亲带故,可又没人知是什么关系。唯有他平日喜连烟花之地是众所周知的。曹打量了孙策,自然把他当成什么小倌了,心想奉孝这次怎么换了味,改成男了,还是这么个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少年,不过这确实是个唇红齿白的漂亮人儿。郭嘉知孟德在想什么,脆将错就错,弯着眉给了自家主公兼好友一个神:“抱歉让老爷久等了,若不是这位公好心,咳咳,嘉早就淋成落汤鸡了。”曹了然,带着会意的笑容替他谢过孙策:“原是如此,那可真是有劳阁照顾我们奉孝了。”孙策向曹摆手:“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孙策还没明白曹笑容里的意味,就被他们半推半就地拉着了郭嘉的厢房。
“你不认得路吧,怎么回去?”
郭嘉听了他的名字,更加确定了面前之人是孙的儿。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敌将的儿,算是什么意外收获吗?只不过大家同为来游玩的,他并不想把战事扯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