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况拿着碎玻璃向前一划:「我知你是!你敢过来我就敢杀了你,我说到到!」
晋替秋开,等着林英的车,期间邱况时不时哭,时不时用手攥着她的,一概没有声音,等到林英到了,上了林英的车以后,她向看了看,上湿了一大片,邱况在她的上哭了个至少十厘米的湖。
邱况看到晋替秋,像看到救星,她不眠不休等的就是能见面的一刻,双手的血迹早涸,洁净的耳畔全是乱发,之前的「文雅」全不再,仰着首攥着晋替秋的,什么话都没有说,无师自通地先在地上磕了三个:「我错了,不您说什么我都错了,但是我发毒誓,我真的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求您不要赶我走……」
房门传来沙哑的声音:「起了。」
林姨和三个姊妹被遣回家,司机也去修车了,余的几天别墅只有她们二人,邱况仍旧是跪,撑不住了就睡在别墅门,醒来以后再跪,在持续不断的诚心,晋替秋第一次了别墅,带着邱况原本的手机。
心疼着邱况,邱况却像不认识她了,残留着血丝,拿着一整块碎玻璃对着她:「你敢过来,我就敢杀了你!」
林姨无法理解,还求:「况况今年才十三岁,禁不起跪的。」
晋替秋说:「我没迫她。」
晋替秋打断了她:「林姨,你回去通知他们,我们这里休假几天,通知以后再回来。」
「那也……」
晋替秋站在窗前,单,瘦且,窝深邃,底的球布满血丝,宁静地回视,比邱况的状态好不了多少:「她就这么跪着,不也好看的么?」
陈英实际上摸不透邱况和晋替秋的关系,说是养母女,似乎并不像,说是找了个小人,晋替秋又不是男的,只有男的才那事……他甩了甩脑袋,没再继续说话了,带晋替秋去公司恢复数据。
「我不会哭,她泪怎么长的?」
林姨没了办法,不能靠近邱况,怕惊吓到邱况,只能另想方法,林姨打开别墅的大门,一路跑到二楼找晋替秋求,她的辈分在晋家很大,第一次为人求,站在门敲门,哀切切地说:「晋小,您起了吗?」
一把「优良」的声音,淡为底,矜贵为主,林姨无瑕于欣赏这些,她也是个老太婆了,推开门把笑纹垂去,成纹路的松弛肤挪动:「况况是犯了什么错呀,今早我一见她,她就在家门跪着,这样跪着不像话的晋小,外人看到了怎么想,林姨我心疼况况的呀。」
林姨气得拍了自己大一:「你说什么那,我是林姨呀!」
「她太能哭了。」晋替秋说。
晋替秋目视前方:「今天去恢复你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邱况知有救了,了鼻,开始绵绵地黏着晋替秋,用着她的:「您去查吧,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不赶我走,您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我知给您造成误会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陈英现在开的是晋家的另一台车,「旗」被拿去送修了:「小孩都那样,小邱都跟我们熟了,一年多了,但凡一年多的朋友忽然分别,我们大人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