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看法?」
小探官就是民間私辦報紙的記者,地位當然和官報記者差了十萬八千多里。
阮曉薇暗自竊喜,這次任務的主要對象遠在天邊,近在前。當她想進一步了解這個奇怪的問題時,不遠處的玉珍姊急忙趕過來阻撓。
尖的阮曉薇察覺老鴇玉珍姊在淚潸潸,偷了一個紅包給衙門官員,宛如官員才是火災受難家屬。
同時,對金錢數目極為的阮曉薇,內心的計算機立刻運作,赫然發現同為秦淮八豔的董小宛,價居然達台幣8,600,000元,令她吃驚不已。
崇禎末年,鴉片東進,更是讓中國人變成東亞病夫,一蹶不振。
二兩銀差不多等於現在台幣6000元。
「玉珍姊,別傷心了,活著最重要,錢財乃外之,我們姊妹齊心合力,一起賺回來。以我們眾姊妹的資質和菁樺城的碑,千兩銀很快就能袋。」
深夜圍觀民眾越聚越多,大家聽到疑似偷菸釀禍,開始七嘴八,議論紛紛,反倒讓玉珍姊越哭越傷心。
由此看來,滿足慾的代價反而比現代更為昂貴。愛,真是無與倫比的尚。
時剛過,秋天夜涼如,阮曉薇咳一痰,順用陳龍的衣袖去了鼻。
此時,睡惺忪的衙門官員姍姍來遲,假意面愁容,驅走分看熱鬧的死老百姓,安老鴇及其他哭哭啼啼的青樓女,一切行為舉止和現代勘災的長官沒啥兩樣。
陳龍擋在前說:「且慢,請問這位兄臺是?」
阮曉薇內心暗忖:馬的,竟然比我還要貴,而且以價指數調整來看,這位花不如實在令人自嘆弗如,開開躺著賺的速度還真快;當公務員反而苦哈哈,必須要靠貪汙賺外快!
陳龍皺眉後娓娓來:「寶貝,妳是嚇傻了嗎?吃米不知米價。一般低級小在破屋裡解決,只要七文錢,接三位客人就可以買一斤豬肉。平常百姓家月開銷大約是二兩銀,也就是兩千文錢。」
霎時,一位貌似老鴇的中年婦女大聲哭喊:「My precious,我的寶貝啊,這些都是我的心血。」
那位其貌不揚的蒜頭鼻女不耐地說:「如是姑娘,妳忘了兩天前的迎新自我介紹會嗎?我是稚菡,現在起負責菁樺城對
陳龍愣了一後補充:「可是在這裡就另當別論了,花費相當不便宜。級的菁樺城光是和你或寇白門見面喝茶,就得先花上三兩銀。張應俞先生在他的防詐騙手冊《江湖奇聞—杜騙新書》裡提到,他和名花不如搞了一晚,就掏七兩銀吶!就算是七品知縣的薪餉也吃不消,40兩銀很快就會花光,難怪官場多汙吏。」
「寶貝,妳受風寒了嗎?看來這場大火的餘波可不小。」
秦淮八豔之一的寇白門安著哭得死去活來的老鴇;阮曉薇暗自訝異,沒想到這裡的「媽媽桑」也叫玉珍姊,而且兩人樣貌十分相像。
台灣在日治時期,則是大名鼎鼎的連橫倡導「鴉片有益論」,反而促成其孫大富大貴,受盡追捧愛,顯得諷刺至極。
陳龍摟緊了邊靚麗女說:「在菁樺城裡,沒有個八兩銀本沒辦法和妳或寇白門共度宵,而且還得排隊久候。假如要包月的話,費用就更可觀了。不久前,我和友人去聽了陳圓圓引吭歌一曲,竟然就花了本公五兩銀,想要打上一炮還被婉拒。」
「在乃鮑仁,是《自由小報》的小探官。」
曉薇在內心咒罵,她的雙瑟瑟發抖,望著熊熊烈火吞噬富麗堂皇的菁樺城。
「不先打點通關,重建菁樺城的速度恐怕會拖上更久,政府官員的辦事效率乏善可陳。」陳龍在她耳畔低聲解釋。
「沒辦法了,只能先動用董小宛的贖費3000兩銀來重建菁樺城。」
「青樓的發言人?」
暗夜秋風中,一位尖嘴猴腮,相貌平庸,有著蒜頭鼻的女匆匆跑來,臉難看,神相當嚴肅。
善良的寇白門呼一氣:「幸好無人傷亡,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時之際,大家早已眠酣夢,睡得不省人事,祝半夜火速來敲門,使得菁樺城眾人衣衫單薄,甚至有同事只穿肚兜便倉皇逃命,加上驚魂未定,許多人不由得打了冷顫,猛搓雙臂取。
陳龍摟著她嘆:「但願這場時大火不要有人員傷亡,天佑菁樺。」
「公,來這裡玩一次要多少錢?」阮曉薇偷偷問說。
「報告玉珍姊,清查之後發現沒有人員傷亡,好像是有人在廚房偷菸,才導致成這場火災。」
此時,衙門的小官兵與幾位好事民眾突然走向阮曉薇附的柳如是。
「如是,現在要聽話守規矩,一切對外的公關事務,都交給新來的發言人處理。」
一位憨呆書生樣的男劈頭就問:「柳姑娘,妳對這起火災有什麼看法?」
「好便宜喔,看來大明帝國的生活比較簡單。」
嘉靖年間,菸草與菸的惡習從菲律賓傳神州大地,自此成為消費大宗,荼毒了原本健康的炎黃華夏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