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用力!意思意思一不就可以了!」他真沒料到小榴槤是這麼認真,看它痛得厲害,連忙脫褲就要「治療」。
小榴槤一邊叫痛,一邊又因為隊末的槤槤紋風不動覺得失落:難真的是假的嗎?還是自己漏了些甚麼?
他當然是忍不了小榴槤這樣放蕩的勾引,馬上就槍而,開始大力起來,還不時和它吻,上頭濕潤地交纏,底「啪啪啪」響不停歇。
氣運之的比甚麼都好用,才剛吃去,小榴槤就覺神多了,肚不痛,取血的割也迅速癒合,老虎都可以打死幾隻。
榴榴站在小榴槤面前,是負責拳的人。
「老公??肉棒得??好猛??好厲??害??繼續??」
紅石榴接力,又是一頂,「噗哧」一聲狠狠沒釋迦小。
「真的!」小榴槤眨著真誠的睛,發誓。
釋迦那全是肉瘤的雞巴也「噗哧」一聲火龍果體內。
「真的?以後都不信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血也用了,就讓它試最後一次,換以後死心也不是不行。
待西瓜把大肉棒了進去,一切已成定局時,西瓜後的苦瓜便說:「老公~我明白剛才為甚麼我們隔山打會失敗了,應該是因為我們不夠緊貼,要是我們都緊緊『相連』,傳導應該會更加好。」
「你想學那些角,我懂,但你為甚麼要這麼多人來?」
偏執攻只看到前誘人的小榴槤,全然忘記後站著六個全的人,而他可愛的小菊花暴無遺。
小榴槤確實是痛得不行,也沒有矯,用力掐了一他的大,就張把都吞去。
小榴槤好了,那自然又要搞事,看到偏執攻底因而垂頭喪氣的大肉棒,後便癢了起來。
然後火龍果把那長得跟火龍果一樣有葉狀軟刺的肉棒「噗哧」一聲進苦瓜的小黃菊裡。
可惜他還是小看了小榴槤,小榴槤是一個懂得創新的好榴槤。
小榴槤正對著他脫了褲,張開,掰開兩肉說:「好多了,但肚還有點痛,可能因為從進去,距離有點遠,沒那麼快生效,不如老公直接進肚裡~」
「我知??」小榴槤言又止:「可是我看到一段影片,大家都說是真的,還用頓擺解釋,好像有理理論支持,我才想試試。你陪我試這最後一次。如果還是假的,我就以後都不信了。好不好~」小榴槤知,它最大的必殺技,永遠都是撒嬌。
小榴槤握著兩人的肉上磨,手指為自己擴張,浪叫著:「老公肉棒好燙~都快要燙傷小榴槤了~快進來~小屁好癢~」
「因為??我看到了一招很厲害的招式,但要多幾個人??」小榴槤絞著手指,明顯反應過來,為了一招半式放了這麼多血,確實是有夠笨的。
所謂字頭上一把刀,說的就是這個況。
忽然西瓜一隻強壯的手臂從後橫抱在他的腰間,手指也進他的菊攪,說:「老公~」
他著小榴槤的指示排在它後,因為小榴槤想知到底被打的人是不是真的完全不痛,要當第一個,第二個才是自己,後面的依次是西瓜、苦瓜、火龍果、釋迦、紅石榴、槤槤。
偏執攻看它這樣挑逗自己,估摸應該是沒有大礙了,才放心來,心神又被它淫蕩的姿勢勾了過去。
一行人緊緊相貼,除了小榴槤和偏執攻,都是全的,那場面真是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偏執攻自然不知它還不死心,慌忙擼自己,懟到它嘴邊,就說:「快!張,來掐我一!」
偏執攻看它喝了去,面好了很多,急忙追問:「覺怎樣了?還好嗎?要多一點嗎?」
語畢,苦瓜就起那凹凸不平的大肉棒,「噗哧」一聲進西瓜的後。
「好吧。」偏執攻問:「你要試甚麼?不能太危險。」
在這短短的交裡,偏執攻無言的限額已快要用完了,但起碼不用甚麼刀刀槍槍的,這種招式一試就知是假的,就應允了。
排好隊型後,小榴槤就控制榴榴重拳擊,一捶在自己肚上,立即痛得捂住小腹,整個人蜷縮起來,嚇得偏執攻馬上扶著它。
這聲老公叫得偏執攻菊花一縮,當然明白小榴槤想幹甚麼。之前也不是沒試過,歷經兩次被上,其實他也接受良好,便沒有太大反抗,只說:「嗯?西瓜??那兒太大了??要輕??一點兒??」
槤槤壓軸,「噗哧」一聲紅石榴。
,也明白自己錯在哪裡,連忙老實地賣萌歉:「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不會再有次了。不要生氣。」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小榴槤擺雙拳,蓄勢待發般大喝:「隔 山 打 ! 哈 !」
「我和你說過了,那都是假的,要是真有那麼多厲害的功夫,人人都去學輕功就得了,還用擠車嗎?也不用發明防彈背心了,直接學金鐘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