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乳尖那个的小肉球,而是用双手轻轻摩挲着满是细小汗珠
的蛮腰。
指间带有茧的双手在灼的肤上游走,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细针,就
像冬天带电的衣一般,刺激得埃德温娜又疼又,终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上睛,额满是汗,焦急如锅上的蚂蚁,几乎哭着喊来:「我
,我,我,不要再玩我了,快我。」
「这就对了,妞儿就该这样,但是你让我你哪里?」
柏莎坏笑着微微的左右摇摆着自己的。
「我……我的小……」
埃德温娜双手被绑,乳却得发麻,得连乳晕都跟着绷紧,空虚的饥渴
让她觉得自己的乳得都能觉到空气的动,在小里微微摆动发湿
声音的假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完全击碎了她的自尊,就像溺的
人遇到了空气。
「嗯,我明白了,但是你没说清楚,怎幺和一个什幺样的小,不说清
楚的话,你让别人怎幺很好的完成你的要求呢?」
柏莎笑得越发得意。
「用力……求你……去再来……求求你快,快我又湿又的
……它又淫又贱,用力地它,不要停……求你了……」
埃德温娜的声音变成了颤抖的哭腔,泪顺着脸颊落,我变成了一个婊
,一个只想狠狠被的婊,但是难耐的瘙和饥渴吞噬着她,让她别无选择。
「只是这样吗?除了你的,就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柏莎的手指充满了恶意,在绷紧的乳晕上动,围着乳转圈。
「还有,还有我的……啊……哈……请用力地它……用力地扭它……
玩到它变形……啊啊……又贱又的……嗯……求你了,快吧……」
一旦越过那一线就不再有限,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埃德温娜已经忘记
了什幺是自尊,苦苦地哀求着。
「不错,表现得很好,但你忘了还有这里,你和一般的婊可不一样,妞儿
还记得吗?那的鸡巴。」
柏莎很满意自己的胜利,她拿过一只湿透的袜套在了埃德文娜的阴上,
又湿又冷的袜刺激得的阴勐烈地搐了几,柏莎慢慢地握着套在袜
里的阴套起来,一边埃德温娜的小一边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一
分。
「对对,还有我的鸡巴,啊啊……好舒服……嗯……唔……」
湿黏的袜紧紧包裹住阴,一种奇妙的与小被的甜同时在她的
肉里纠缠撕扯,让埃德温娜淫地呻起来。
她舒服的享受着小被不停地妙觉,的假阴挤开狭窄湿的
阴,过的肉褶一又一地到最深,而且自己的阴还被不停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