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提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弟。

        小屁孩也变乖了不少，还自己主动换了个老年机，说以后都不玩手机了。

        她还是有生气，于是老男人很自觉地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三天。

        老男人给她歉，又低三四地哄了她很久，何君莹才终于肯跟他回去。

        虽然是气话，但显然扭曲了他的本意，黎绅被她骂得一愣，上松开小孩过来拉她：“不，莹莹，我不是……”

挨耳光，就更别提玩手机了，但现在有莹在，他很早就发现了，在莹面前他爸都不打他。

        饭后，小屁孩像往常一样拿寒假作业给她检查，何君莹正在看他的卷，小屁孩突然开问：“莹，你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你看上我爸什么了？”

        那是一款粉红的M仕，底纹带有糖果图案，中央还系着一只可的蝴蝶结，看起来就像某款芭比娃娃的件。

        何君莹过了几周安生日，也就只当这事过去了。

        小屁孩正好从屋里来撞见这一幕，红着脸赶紧把睛移到别去。

        除了年货和新衣服，老男人还给他们买了新年礼，给阳阳的是一双帅气的牌球鞋，而给她的则是一只全球限量款包包。

        “哇！”何君莹从沙发上来扑过去：“是烤红薯！”

        “莹莹，来，”老男人解开衣扣，从怀里掏了个什么来：“应该还着，快吃吧。”

        何君莹推开他：“我讨厌你这个样，别碰我！”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何君莹问懵了，她有尴尬的脸红，这男女的事儿，该怎么跟小屁孩解释？

        “嗯……可能，是因为他有钱吧。”她这样答。

        老男人沉着脸又敲了敲桌，但小屁孩不但没听去，甚至还颇为陶醉地随着音乐抖起了。

        何君莹被他这一套动作吓得几乎要从椅上起来：“黎绅！你发什么疯！”

        难在老男人里，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应该喜这种极其可的款式？何君莹在心里对老男人的光表示嫌弃。

        何君莹自己在外面吃了饭，本来不想回去的，结果被老男人堵在饭店。

        何君莹的脑袋嗡嗡地疼，她现在简直受够了这对父，抓起外套就了门。

        “你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老男人也没什么好气儿，站起来拎着儿的衣领抬手就要打，又被何君莹拦了。她骂他：“你长了张嘴是不会说话吗！就一定要摔东西才行吗！？”

        何君莹为了等他本来就很饿了，结果饭还没吃几就又闹这事，搞得她也很生气：“你工作不顺心就回来拿孩撒气是吧！”

        ――――――――

        突然之间，老男人砰地一脚踹上了小屁孩的凳，木的椅直接被踢飞一个，小屁孩也顺势摔在地上，差把屁摔成八。这还不算完，老男人紧接着一把夺过小屁孩的手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小屁孩也吓坏了，趴在地上扯她的衣角：“莹，莹，别……都是我不好……”

        临近新年，老男人又被外派去任务好几天，外面太冷，何君莹和小屁孩都窝在家里不愿意门。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突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老男人耐着叫他别玩了，小屁孩耳机里放着激烈的摇乐，睛盯着屏幕里的新闻条，本就没机会把他爹的话放耳朵。

        她想吃这个很久了，她接过烤红薯，腾腾的一嘴，甜得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老男人你真好！”

        她正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目光正好飘到桌边那只粉红的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