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低,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那张全是横肉的脸,使劲咬了咬牙,他的目光看向桌上那沓厚厚的钞票,最终还是又拿起酒瓶,不要命似的一饮而尽,完事后还把瓶倒过来,示意自己都已经了。
相柳挑了挑眉,反问:“你说呢?”
其实阿月是可以自己直接飞去的,可她非要把自己的重量也压在玱玹上,还振振有词说是不放心玱玹,要监督他。
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哪有那么容易?
但也就是暂时了,谁知自己最后会不会走到那一步呢?
幸亏这几次碰上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的老爷们,对男人不兴趣,只喜材火辣的大女,就是经常变着法的灌酒折腾他,他还不至于真的去卖。
拿着,上还有一个阿月,也难怪会把玱玹累成那个样。
谁都不能阻止他!
那这不就是公主抱一个大男人吗?
对方秒回了他一个“收到。”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就会落到和那些可怜的女孩一个场。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然后就被重量坠的直接摔了一个大跟。
“那重量会减轻吗?”玱玹瞬间从他的话中找到了盲。
最后的好运气总有用完的那一天。
只有钱才能让自己扬眉吐气。
阿月的表也很冷漠,手里正泛起白光:“要不然现在就杀了他吧?我们可以换一个人的。”
她就是故意的。
玱玹看着面前一人多的棺材,自己要搬着这么大个东西,从这里一直走到地面上,恐怕还没有到半路,自己就已经嗝屁了,正好一起埋在棺材里面,都不用考虑墓地的事了。
“不用了,找多少个都是这副德行,我早就看透了。”
看着地面上的盒,玱玹吞了吞,默默给自己打气:我可以的,我能持住。
回忆结束,“哗啦”一声,玱玹把脸从冰凉的拿去,不知多少次了,他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行清醒过来。
“哈哈哈,你们瞧他要钱不要命的样!真贱啊!”玱玹视财如命的行为又一次取悦了那些男人,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好!快!就稀罕你这劲儿!”男人看得兴了,随手把钞票砸在玱玹脸上,散落一地,似乎有些疼,“老说到到,这些都归你了!”
玱玹抹了抹脸,净手上的,从袋里掏手机,给某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消息:“一切就绪。”
虽然觉得相柳他们两个在墓里那么多年,未必会使用现代的智能手机,但是玱玹还是于谨慎删除了这些短信和所有有关的信息。
反正他本来也买不起。
“它会变得很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玱玹刚松了一气,相柳毫不留的戳穿了他的幻想,“但我躺去之后,我的重量不会受到影响。”
他每天都过的生不如死,可是他现在还不想死。
可是他不知的是,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已经被相柳和阿月看在了里。
阿月连忙接住盒,然后睁睁的看着玱玹摔倒在地。
我会死吧?这一定会死人的吧!
玱玹极力压制住呕吐的望,弯腰把每一张钞票都捡了起来,灯光昏暗,玱玹生怕有遗漏,还仔细检查了一遍,可别有落的,这些都是他用命赚回来的,一张都不能少。
玱玹:……
玱玹的睛里闪过一丝狠意。
他绝对不要再回到从前的日了。
“不用担心,我会把它缩小一,让你能拿在手上的那种。”
然后响起了“叮”的一声提示音,是银行的短信,提示就在刚刚玱玹的银行账被一个不知名账转了一笔巨款。
老妖怪,小妖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折腾人!
玱玹只顾着把钱捧在怀里,他已经不在乎了,尊严和脸面算什么东西?能换吃的还是喝的,还是能给自己找个地方住?
玱玹也看来了阿月就是有意要整他,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只能陪着笑脸默默忍受呗,心里早就把他们父女两个骂了成百上千遍。
“怎么不喝了?继续喝啊?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男人用力的拍了拍玱玹的脸,声音里有些不屑,“这么快就不行了?这钱你还想不想挣了?”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听到相柳的要求,玱玹意识想要拒绝,“您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啊?”
看着镜里狼狈的人,玱玹行挤一个笑容,真难看啊!
世界上最温的数字就是银行账上的余额了。
相柳冷笑了一声:“看来在他里我就值这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