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火,想到这货之前也天天着大晃悠,不知廉耻地到勾引别人,就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货,我今天就打烂你这双淫贱的,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别人!”
说罢,她就“啪啪啪”得左右开弓,掌掴起陈禾的一对巨乳来。
陈禾痛得涕泪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猛扇了十来,都被扇变形了,红充血,他忙用手捂住伤痕累累的,像极了被欺负的良家妇男,“别……别打了……呜呜呜……不是……俺不是……不是货……咿呀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要被打坏了呀呜呜呜……啊啊好痛啊……”捂了没几秒,楚凭江的铁掌就把他手用力扯开,又打起他浑圆饱满的双乳来。
“别打了……呜呜……要……要坏了……俺……俺错了……饶了俺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陈禾实在是痛得不行了,大红得表崩血丝来,一阵阵的辣胀痛,让他觉都不是他的了。
而楚凭江才不会善罢甘休,她继续着他的大黑,似乎要从那里面挤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承不承认自己是货?嗯?”
陈禾脸白了又白,缀着泪显得格外可怜,“俺……”他声音已经哭哑了,似乎仍然想说不是,却又怕被打,只能哭着承认,“是……”
“是什么?”楚凭江不依不饶地问着,偏要一击碎陈禾的自尊。
陈禾摇着,泪,咬着唇不愿意说。
楚凭江又是一掌扇在他左乳上,揪住了他的,玩一样拉长,听着他痛苦的,“不说?”
她凝了一掌带了力,扇在他的左乳上,“啊!”凄厉的哀嚎似乎带着回音。
“好痛!呜呜呜!好痛啊……”陈禾哭得像破风箱一样,左乳直接被扇成紫了,他觉里面的肉都要炸开来了,疼得麻木了。这会儿他看楚凭江哪还有一羞涩,满是恐惧。
“别打了……别打俺了……俺……俺说……”在命和尊严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命。
楚凭江见他朴实憨厚的脸上被鼻涕泪糊满,心大悦,似是温柔地抚摸着他青紫的乳肉,“说吧。”
“唔……呜呜……俺……俺是货……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再打了……”没想到他的妥协并没有换来怜惜,楚凭江心中的暴望被激发,直接揪着他的乳,把小揪成了肉条。
“不……不要扯了……要坏了呜呜呜……俺……俺错了……俺不该勾引你……”疼得脑都糊涂了,陈禾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一味地歉,希望楚凭江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