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等了会,等林深的绪好一些,面的手才开始了动作。
白烟修长的手指慢慢套起,受着青筋印着的纹路,不轻不重地着。
的,白烟转开脸,耳朵都红了。谁能拒绝这么可的女孩儿乎乎的要求?虽然听起来那么不正经。
“我手都酸了。”白烟在林深耳边发一声哀怨。
那是被我又摸反应了,白烟心升起一罪恶,“难受啊…你会解决吗?”
白烟不再说话,耐心地对待起手里的,更更了,在林深断断续续的呻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浑的官细胞仿佛都集中在,不断刺激着,和自己抚自己完全不一样,自己仿佛被握住了心,喜怒哀乐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说到到,以后这种事别憋着,对不好,”白烟又调笑,“只有肩膀吗?”
“停……,我受不了了。”林深发难耐的哭喊,手指在白烟白的后脖上掐一红痕。
将湿涂抹在棒上,白烟左手套着棒,右手紧紧锢住前端,收紧,像拧瓶盖一样,用力旋转。
“没…啊…很舒服”,林深泛红的角又微微湿,小急促地吐着气,不同之前的难过,带着些满足。
一在了白烟的手中,满满的,白烟捧起闻了闻,微腥,又涂抹在了上,已经疲,踏踏地坠在林深间。
“嗯…很难受,”被问及私密问题,林深有些羞耻,又有些委屈,“本来都解决了的,但是刚刚那样摸我……它又有反应了……”
“嗯…啊…”林深被的发,肩膀微微耸动,在白烟耳边细细息。
“那以后…还可以再帮我吗?”林深自动忽略后半句,小脸红扑扑的,睁着湿漉漉的大睛,长长的睫悉数扑在白烟脸上。
“难受吗?”白烟不信。
温的呼在自己耳边,十分动人。白烟细心受着,手心也有些汗,呼急促了些,温渐渐与林深重合。
“可以吧。”既然已经帮了一次,多帮几次也一样的吧?白烟成功说服自己。
“呜…谢谢”,林深刚刚经过,有些不好意思,十分满足,又不争气地哭了,泪打在白烟脖上,凉凉的。
“有好吗?”白烟耐心地问林深。
刚刚过于突然,没有好好受。动作间,手里的东西微微颤动,不是很大,是刚刚好的长度,摸着不是跟顺,但是带着灼人的温度。
套了十几,手心的东西微微胀大了圈,白烟另一只手握住前端,细细摩,前端已经有了湿。
不要帮帮她?
“不会。”林深低得要埋被里,被人剥开,羞耻难堪。
林深双手环住白烟脖颈,脸抵在白烟的肩膀上,低声啜泣,泪浸湿了布料。
“不要,恶心…”林深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十分可怜,白烟更心疼了,比大脑更快反应,将手伸了去。
白烟没有理会。
白烟叹了气,“想哭就抱住我。”
林深上的被被扯开了,的暴在空气中,受到白烟握住了自己,微凉的让林深鼻发酸,有想哭。
果然,太可怜了,自己真是罪魁祸首,“我帮你来,好不好,来就好受了。”
很快,林深抱紧白烟,小腹颤栗,发长。
“嗯……”林深眶盈满了泪,那里从来都没人摸过,除了自己,就连自己,平日也是厌恶的,恨不得把它割除自己的,从没有人像白烟这样,温柔又耐心地抚摸,从来没有……林深想着,尽量克制着泪,不让它落。
“你…现在…那里还起吗?难受吗?”刚刚摸到得似乎十分,应该是难受的吧。白烟尴尬地询问。
“没有讨厌我,还帮我这种事,我……”林深眨眨睛,用手背把泪抹掉了,“对不起,的肩膀都湿了。”
“这样呢?”白烟用力地拉扯了一。
“呜……别”林深被扯得有些痛,发细细的呜咽声,小腹也上了一。
林深显然开心得很,要不是姿势问题,恐怕早上天了。只是往白烟脸上亲了一大。
的,黏黏的,“都是”,白烟故作嫌弃,“电应该来了,待会记得把被单洗一”,然后迅速消失。
“嗯…好难受…,”林深双手紧紧掐住白烟后脖颈,胡乱地来回着。
像个被欺负的小兽,白烟想摸摸,却发现手里满是,只好作罢,只细声说:“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