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黑的葱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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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个地方。”“哪里?”纱没有回答,她只是拿树编织的绳,像背小孩一样把他背捆在背后,带着他往一棵大树上爬。纱的技巧很好,她能迅速爬上树,如果没有负重的话。
晴攀着她的肩膀,默不作声,偶尔看看离他们越来越远的地面。
他们到了一棵树冠,晴第一次完全沐浴在日光,他眯着睛,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绿叶。纱考察过了,因为那棵大树倒,这一片的大小猴、飞鸟以及寄生的各种蛙蛇都另觅良栖。那个倒的躯已经属于火红的切叶蚁和长得怪七怪八吃叶片的虫。大家一哄而上,不过几天,可利用的分就被蚕殆尽。
人类毕竟喜脚踏实地。他们坐在壮的枝桠上,就像浮在一片碧海上,海是不稳的,海面纵然平静,里也波涛汹涌。
晴有怕,但他也兴奋得无法立说去的话。着蓝天,视野从来没有这么开阔过,树冠的旁边还是树冠,碧海连成天际一线。
纱用背带把他转过去固定好,然后从背后拥住他。她自己的阳可而且耐用,是弯月形的木胚扎实地裹上革,动上还有又浅又细的绒。她在他兴奋不已时,开他的后,看到白的被分开,隐秘的沟壑显,媚红的肉在轻轻颤抖,她缓慢去时,因为撑大而变薄的边缘开始泛白透明,晴努力地蠕动着,整个吞纱纱。“晴晴,乖乖。”她鼓励他的合。
在这里吗?“好……”纱纱也太有力了……“别看面。”她轻声说,“我会抱着你的,你绝对不会掉去。”“唔~”轻微的胀疼,填得满满的,有要失禁的异。纱等他适应一,浅浅地动起来。来了!晴有些如临大敌,他可见识过这家伙的厉害,他和纱纱如榫卯结构两相嵌合时,他还在为的弯月来而酸胀,等她真正动起来,那细密的绒就搜刮起他的,,!每一绒都好像卡他的每一条褶皱,在每一搔。破开,,他的褶皱被抻平,全暴接受木棒的检阅,退,收缩,他的害了羞开始闭紧,退的绒被逆立起来,又被他一夹,直刮得他痉挛不停。越是,越是想要她快快破开挠动,越是动,他就越是激烈而快速的麻起来!一阵一阵,从脚底心到都发麻地震颤。“啊哈~”他受不住惊叫起来。他抱着树,觉得青天白日映在睛里眩光耀,他不知是自己在搐,还以为那树林组成的碧波在漾起伏。
纱在后面温柔地环抱他,像接住溺之人,给他依靠,他往后仰躺她的怀里,受她带着木质清新的馨香,后分的从中带来,在树枝上,顺着树去。
那些绒足了,一簇簇地粘在一起,越发不可忽视。“啊……纱纱”他被刮蹭得不得疏解,只能呼唤人的名字求她怜惜。纱对准他的,连连攻,无论、痛、,都像颜料被搅和在一起,终于让他哭泣着在一阵搐中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