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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左手没手套。即使超薄,隔了一层终究不一样,所以这次我摸上他的阴时,他就颤得厉害。白天已经见过面了,它有些熟稔地埋怨这只手,为什么现在才来,它已经胀绷得肤紧紧。这次它小吐的直接在我的掌心淌,又被我作为重新遍布在整上。紫红,青筋,得像鼻梁的蘑菇,被我摩,冠沟被我抚摸抠挖,他又痛又,实在控制不住溢一丝呻,有些受刑似的难熬。“放松,”我缓缓前面,又开始动后面,“在这荒漠里,放开所有,大地沉默而且容许。”他睁看看我,珠映着节能灯的光斑。他着气,睛泛起湿意,朝我伸手。我把他双手环抱在我脖上,开始我全的动作。
还剩最后一间房。“你在路上再耽搁儿,我们就只有睡人家厩了。”“那是我在耽搁吗?”我得逞地笑笑,不是吗,你要是早合,我也不至于折腾你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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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匕首找地方藏好。他刚刚在这儿静坐着,会想什么呢?
我很喜坐车走在宽阔大路上的觉。尤其是这么两侧敞阔,景单一,前一望不到边的大路。车里的气味都被风洗掉,剩的全是沧桑和阳光。开得久了,微微震麻,仿佛和车为一,是我在广阔天地间奔跑。
我楼去小卖店买了刮胡刀,不是电动的,那种老式的,有刀片和刀把组装的,像小锄一样,看着锋利,危险。
自己从浴室洗了来,让他去洗:“洗仔细儿,也别太浪费,这边缺呢。”他耷拉着抬看我一,去了,关门又刷一打开,朝我喊:“我就是在路上遭了风沙,前几天我还天天洗澡白白净净呢”又砰一关门。
他知我要走,连声后会无期都不说。其实是一瞬间的事。分别也是。
原来他租了,赶得四个蹄不着地,我看到他超过我立在小山坡上。他颤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来,说呀!他心里想,再不喊,一辈可能也见不到!他的心脏剧烈动着,比任何时候都快,都刺痛。大漠既然容许荒唐,它也那样荒凉!
多无,名字不知,开房用的他份证,我连看也不看一,不问,本不需要知他的名字。他也没问,没说,两个旅途上孤单的灵魂,在晚上降了温的盆地里,紧紧拥抱着,分享腔里的那一火。
他要投奔的地方已到,我也准备打回府。
我疾驰在公路上。青黑的、破开两边黄土、笔直延伸到天边的公路。
我看着车靠近他,和他而过,越过他,还好我从不许诺言。我笑着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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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单程旅客,和我一起经过雅丹地貌,和我一起看翡翠湖。在盐湖边,我俩都拉着领衣的领到鼻梁,像两个黑面大侠。
看我还了指套,这他委屈得不行:“这都洗净了怎么样啊,你介意什么嘛,我后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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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到都回着他犷的歌声:“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的诺言――”“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的天,等待原冰雪化之后归来的孤雁,再难以续缘……”他唱不去了,黄沙呛他咙,他的哭腔已经止不住。
我挤了去,手指摸到的都是乎乎,。“你里面很舒服呢~”我真心实意地喟叹一声。他又不说话了。开拓好了,我穿上阳,慢慢没他的里。他迎合我的时候匍匐着颤抖,像远沉默的山际在车的视野里起伏。
我拿随的洗面挤上,泡泡糊在他巴。要他把嘴鼓成青蛙,我握着小小把手轻轻刮,刀片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划血珠那种。两个人靠得很近,危险,暧昧。我的洗面没什么香味,我想起,昨夜他的也没什么异味。像他一样,健康,活力。他的心得很快,当然,没有人会把要害这么轻易暴在刀锋。
我岔着盯着浴室门看他来:“你现在就像――我打了在门小卡片上的电话,然后你来了。待会儿不会有警察来查房吧?”他白我一。这种小宾馆,褥和枕都像家用的,然后在外面套一层白床单白枕套,就开业了。能从枕套里看见里面粉红的芯儿,房间摆了一把塑料凳,很合适的气氛。
我把他翻过来的时候,他腰想起来抱我,又被戳得一,倒去,我把伏低一,他不好意思亲我,那些微的胡须轻轻摩在我侧脸耳朵,他上都是旅社沐浴的香味,混着他的男香,好闻。
青绿的湖背景板旁,我俩额抵着额,鼻尖碰着鼻尖,姿态仿佛接吻,但没有人拉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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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太偶然,离别才是相遇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