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月事带,只能临时用厚厚的浴巾垫在,好在克西亚的初看起来量不算多,应该勉能对付。伊萨尔忍着倦意帮妹妹清洗染血的,这些贴的衣都是当时从里带来的,外本买不到这种贵的面料,所以不能像以前一样脏了就丢。
“哥哥抱抱……”她抓住他的手,委委屈屈地说,“帮我焐肚就好了……”
克西亚摇摇,药也是很珍贵的,不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虽然尚未到发育期,可以前在王中也有嬷嬷给他们讲过男女的生理特征。伊萨尔将妹妹手中染血的接过来,低声说:“我去给你拿新的。”
克西亚在哥哥重的息声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此时伊萨尔还没有释放来,看见妹妹醒了,有些急切地贴着她的嘴唇吻了上来。
伊萨尔闷哼了一声,有心想把她撕来,又有舍不得,最后只好没什么办法地搂紧了妹妹,抓着她的柔度的小手向握住了自己的阴,前后动腰。
伊萨尔终于快了,吻一路从克西亚的嘴唇蔓延到巴,再到脖颈,最后脆掀开她的睡裙,一住了那颗粉的乳尖。克西亚呻了一声,无助地抱紧了哥哥的,连脚趾都绷紧了。
手中握着的东西长,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的掌心腻腻动。好几次戳刺到她的心,让她的小腹间升起某种酥麻异样的觉。
“呼……呼……”
说完这话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小?”
他晨了。
“哥哥……”克西亚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肚好疼……”
伊萨尔并不只是,还用上了牙齿轻轻啃噬,在妹妹雪白的乳肉上留一个个浅浅的牙印儿。克西亚都快被他哭了,又是痛又是,手中不自觉就多用上了几分力。伊萨尔的猛地一颤,终于在妹妹手中发了来。
伊萨尔也渐渐睡着了,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第二天他醒得很早,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的异样。
克西亚忍不住夹紧,觉那的汹涌。
还梦遗了。
是初。
兄妹俩的初次月事和遗都在同一夜发生,他们还真不愧是双生。伊萨尔有些烦闷地向后挪了挪,避免让自己的东西杵到妹妹,心想:以后是不是该分床睡了?
不止如此,那还是一片湿黏腻。他探去摸了一,脸便不太好看了。
伊萨尔迷迷糊糊地睁开,闻到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瞬间便清醒了。
把洗好晾好后再次回到床上,他看见克西亚蜷成了小小一团缩在被里,很不舒服的样。伊萨尔有些心疼,摸着她的脑袋问:“是不是真的很疼?要吃止痛药吗?”
“哪里?”伊萨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克西亚跪坐起来,撩起了睡裙,将脱了来。
于是伊萨尔再次从背后抱住了妹妹,温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转着圈儿给她焐。这么似乎真能缓解些疼痛,没过多久克西亚的便渐渐松弛来,呼也变得平稳绵长。
结果睡到半夜,伊萨尔还是被妹妹摇醒了。
那片薄薄的布料上沾上了暗红的血迹。兄妹俩对视一,都明白过来了。
看到妹妹快被惹生气了,伊萨尔见好就收,手来把她囫囵搂到怀里,哄:“说你人小,好了快睡。”
克西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嘟哝了几句,翻过,像树袋熊一样手脚都缠了上来,大搭在他腰上,富有肉的小屁不偏不倚地正压在了的肉上。
“哥哥坏死了……”克西亚用手背遮着睛,浑上都红到发,忿忿地说,“再也不跟你一起睡了……”
“什么啊……你不就比我大几分钟……”克西亚不太服气,蠕动着从他臂弯里钻了来,“不要你抱了,哼!”
克西亚摇摇,又低声说:“那里好像有东西来……”
“唔?”克西亚察觉到了哥哥在用自己的手什么,又被他切缠绵的吻亲得晕晕乎乎的,几乎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那两颗快要被破的小,息着侧过脸将耳朵贴在她的膛上,听到了一一激烈的心声。
(2)
“怎么了?”他燃床的烛台,看见妹妹脸苍白,有些紧张起来,“疼得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