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她发觉自己特别累,特别无力,胜衣掀了一把刘海,来到里后三番四次的被疯。
就算她心理素质再大,就算她再怎么安自己,如今她也觉得累了,自己要安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对,这又不是她的错。
她嘛要伤害自己,这不是正好随了那些人的愿。
就算她想死,她也要把那些人全杀了,再鞭他们的尸,这样死了才轻松。
或许是她哭累了,她此刻突然醒悟了。
胜衣站起,一旁的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巴上还滴着泪,颤颤巍巍开:
“什么和硕固?公主皇的名字我好多都不知…..”
“有什么事你要告诉我,我才能帮你解决。”
胜衣上打量着他,“你哭哭哭哭哭什么哭?你有我苦吗你就哭!我哭完还得安你是不是?一边哭去!”
她一把甩开鄂尔多,去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
鄂尔多跟在她边,“我没有要你安我的意思,我是想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耐的斜眸看去,此刻才注意到鄂尔多脸上有一个大掌印,嘴角还有涸的血。
她冷冷的开:“我刚刚心不好,你没事吧?”
鄂尔多拉着她的手,“我没事,你怎么了?你要告诉我,我去帮你解决。”
她转对门外的秋雨说:“帮我准备些膳,还有对好的补药,和伤的药粉。”
秋雨想起掌卫事脸上那个大红印,便明白了。
她发觉自己好像总是把心疯撒给鄂尔多,便换了一副笑脸,转过拉着鄂尔多的手。
“多多,脸上的伤还疼吗?我刚刚心不好,你没事吧?”
鄂尔多被她这绪转换惊到了,但还是握着她的手,“我不疼,你怎么了?”
胜衣拉着他坐,又看了看他的脸,自己好像用了些力,“我不该把气撒给你的。”
鄂尔多左右打量着她的表,在车上她莫名沉着脸,然后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又哭了,回到屋里还要自戕,如今又一副没事人的样。
看上去她心还很好的样。
“我没事,但是你怎么了?”
胜衣笑着对他说:“没事就好,我也没事,我就是突然想打人了,现在打了,我心特别舒畅,就是委屈你了。”
她将发撩至耳后,“你也打回来吧?”
鄂尔多淡淡开:“那你闭上。”
她咽了咽,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但还是闭上了。
鄂尔多将她的扣解开,亲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慢慢推开他,声促,“一会秋雨她们就来了,你快停。”
胜衣赶忙将扣系好,拿过鄂尔多手上的簪,他却紧紧拽着不给她。
她笑着对他说:“没事了,我不会再想傻事了,好吗?”
鄂尔多有些将信将疑,胜衣拍了拍他的手,“真的,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再犯傻了。”
见他表仍是不信,胜衣一把拽过那簪,鄂尔多就是不给她。
“你不给我,我发散着一会怎么吃饭?”
“算了,你给不给,我以后门就这样披散发,让人家都说我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