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你跟郡主一起在九月十日結婚好了。」
人……果然都是得寸進尺的動啊。
墨畫卻與她不同,墨畫是從小就認定以後是青禮的人,在父親的洗腦,即使對於青禮的十分複雜,但他卻依然愛著青禮。
「怎麼了嗎?」青禮無辜的眨了眨睛,看向墨畫。青禮一直以來都是活在女人可以當官顧家的世界,即使練武吃過苦,或者是與女皇不合,但從不會因為自己為「女人」的分而受到委屈,她自然不懂墨畫為何反應這麼大,無法體會墨畫為「男人」的受。
肯定不低吧?
「對,寒陽郡主,是陝州安撫使唐萁琳的兒。」青禮點了點頭,沒發現墨畫的臉漸漸變差,自顧自地說著:「畢竟母皇已經先將你賜婚與我,所以你要比寒陽郡主早些嫁進來才行。」
對她來說,娶墨畫有一份的原因是被大皇的挑釁,所以才跑去求母皇,於她而言,對墨畫還稱不上是有,她欣賞墨畫的才能,卻沒辦法因為他的才能而喜歡上她,或者說,她本還沒體會過何謂。
「什麼?!」墨畫聽到青禮這樣說,驚訝的看著青禮,拿著衣服的手忍不住顫抖,心裡暗自酸澀。他滿心期待的婚禮,居然還要跟其他男人一起?
「後面都沒有了?」青禮拿起青鳳曆翻了一,撇開九月十日,以最接近的好日來說,確實只有十月六日最適合。
墨畫有些為難的望著青禮,「可是……沒有其他更好的日了。」
「可以……不要跟寒陽郡主一起結婚嗎?」墨畫企求的神看著青禮,或許是小時候的家庭教育,早已打磨了他的個,他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願意對抗不公平的世界,偷偷跑去賣畫的男孩了。面對青禮,他還是與她處於對上的狀態,青禮就像他了許多年的夢,總是怕夢會醒,總是會有那麼一點不自信。
「為什麼呀?一起結婚也好的啊。」
青禮想了一,畢竟還是有先來後到的順序,兩人又都同為女皇賜婚給她的,雖然不能讓墨畫結婚於寒陽郡主之後,但兩人一起,總是可以的吧?兩人都同為側夫,又都是女皇親自賜婚,好像不會不合禮儀。
墨畫想跟青禮解釋,卻不知怎麼樣也開不了。是他太貪心了嗎?以前覺得只要能夠遠遠看著青禮就好,直到能夠嫁給她,心裡就只想要一個人獨佔青禮,現在甚至還想要得到她的心。明知青禮邊不會只有一個男人,想起當初聽到沈翼與她結婚的消息,有多心痛,他如今卻不知該怎麼樣面對以後一個、兩個、三個更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