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传来些微的刺痛,甬被他彻底得成熟绽放,好像从里生长了什么东西――我明白他在了里面,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填满。心声几回合,他才终于结束,却并不急着退来,而是细细亲吻着肩上被他之所至来的牙印。
秦彻的格比我大了不少,相差了好几个码,在对练的时候我很难占到上风,他只用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就能把我整个人夹在侧。的时候也是,他宽大的手掌托着我的,就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失去了重力,无法靠自己完成某些动作,但这种飘飘仙的觉正是我喜的。我双手撑着他肌肉分明的腹,受着他用力将时,腹的肌肉也在一起收缩的觉,当他到深,好像里面层叠的肉都在簇拥着它,着,紧咬着,某个位被攻击到的时候,更像是被微弱的电穿过,从指尖到发丝都在颤抖着。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起握着那壮的东西对着自己湿淋淋的缓缓往坐去:“气。有这么容易坏吗……嗯……”
秦彻的的手臂枕在我脑后,揽着我的肩,另一手捞着我的膝弯不许我躲开,这样的姿势几乎把我完全禁锢在他怀里,他就这样从后了来,开始像扫清敌人一样征伐我的,一波又一波的快从小腹涌上来,急促又凶猛,但叫人神魂颠倒,不被别人碰的地方连接在一起,他的一次次地埋深,躯碰撞着我的,房间里只剩肌肤相撞的声音和彼此的息声。我捧着他的手掌抚摸着脸颊,闭上睛享受着有些隐秘的疼痛和灭的快。肩上被他咬了一,他间一声闷哼,扣着我的腰,的速度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叫我有些承受不住地摇着:“不……不行了,别这样……呃……”
我们会一直这么纠缠去。
我懒得跟他争辩,只是翻躺到旁边,简单地伸手掐了他的一把。这好像激怒了他,他俯从我后靠近,一只手抬起我的大,还未消减又重新发的借着蜜的再度了来。我们很少用这样的姿势,因为平常我更喜骑在他上,今天……他后背受伤,我让让他。
阻止了他想要夺回主动权的想法。我皱了一鼻威胁他,他哑然,伸手握着我的脚抬起来,吻在小肚上:“你好凶啊。”
“扯平了。”
我伸手握住他的攥在手心慢慢收紧:“你听话就行了。”
秦彻闭上睛忍耐着,上的血在我手中动着,端早已经冒些许清,粘湿了我的手心。我握着它不轻不重地动几,如愿听到他中发低哑的呻,他剧烈起伏着,伸手去拢着我的:“小猫,别太过分,会坏掉的。”
他哂笑,退我,把我翻过来,拨开我汗湿的额发留一个亲吻。
“扯不平的。”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来,一如我向来的评价,和他真的很舒服。
我不会输给他,抓着他的手,在他大拇指那侧的肉上也用力留了一个牙印。
他动了数十,我就觉得手臂没有了力气,俯趴在他上,开始任他予取予求。我知,这对秦彻来说只是一开胃小菜。很快,他就将手掌向我的施力,的换了个角度戳刺着我靠后的某个位置,直到我嘶哑的呻。大概是很久没见了,又经过一番劫后余生的酣战,他的第一次来得比平常要早一,而我也得到了一些息的时间,闭着睛趴在他上,几乎能觉到私淌了什么被他去,鼻尖被他用手指了一,绵密的缠吻在巡视一遍躯后落回了唇,他笑:“每次都这样,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