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欣赏片刻她被折磨到一塌糊涂的模样,抬走过去撑在她边,握住底深深浅浅地,几声无力的呻。
视野朦胧中,是程晏玩她时没什么的神,只是看着她的表,许期遭受过度折磨的竟然再次变得。
“呜……”
许期还被吊在床,艰难地挪动,凑过去,张开嘴唇探尖,住她的手指。她睫湿透,乱七八糟地垂着,半掩住湿的眸,显得脆弱,也异常乖顺。
“……谢谢主人。”
端已经被温浸透,撑开时温,带着嗡鸣声在转动,又被缓缓推,来回挤压肉,叽咕叽咕的声不断。
程晏随手拨湿淋淋的阴唇,不所料地听见了她支离破碎的呜咽。
许期目光早已失去焦,嘴里松松地衔着项圈,溢的在脸侧积成一小滩。原本垫在的垫在挣扎间皱皱巴巴团成一团,打湿和,一半被垫兜住,一半在床单上蹭开,抵在阴的嗡鸣声裹着声,变得响亮湿黏。
几次后得难受,堪称折磨的逗将许期昏沉迟钝的官唤醒。比意识更早地反应,不受控制地颤抖,殷红的肉毫无抵抗之力,收缩吞吐。
地搐痉挛。
程晏观察着她的表,握住底座缓缓,过量的被挤压、,声响亮:“了几次?”
许期仰望着她染上的双,生理泪蓄满眶,觉自己又要到了,她想要程晏的碰和抚,想要程晏的亲吻……程晏当然有所察觉,因为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紧紧咬着的那截不放。
因为一一地收缩,程晏随手两,问:“了几次?”
四分五裂的意识缓慢归位,快过于烈,如今的一切碰都显得异常激烈。许期前阵阵发黑,吊在被捆缚的一,坏掉一般,偶尔不受控制地痉挛。
这一次仿佛走了她腔全的氧气,程晏拿走她咬在嘴里的东西,她忘记张嘴呼,之后的十几秒钟,甚至有了窒息的错觉。
她勉听清了程晏的问题,怕她又要借题发挥,崩溃地回想:“四……五……我不记得了……”
“唔――!”
“对了,忘了你现在说不话。”她漫不经心地调侃。
“真可怜。”程晏没说什么,只是虚假意地摇叹,湿漉漉的手指,带着恶意悬在她唇边几寸远,命令,“净。”
“唔唔……”
她在的折磨浑泛着薄红,满脸是泪,中满是可怜兮兮的哀求。就算这样,也听话地紧紧咬着项圈不敢松,乖巧至极,脆弱至极,看上去很好欺负。
“该说什么?”
试图并拢的膝盖被用力,与其同时猛地挤开无力抵抗的肉,压紧阴。像汹涌哄洪冲撞开堤坝,快来得尖锐异常,涌而,许期扬起脖颈,瞪大睛,紧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