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的心声很快,不正常地快。他只有兴奋时才这样。
她只能用神骂他、骂个百八十遍,又被紧紧搂住。贴着他的、他的心。
顾纪景表都扭曲,“我澜澜。”
“你——”
没反应是假的。
“澜澜明明也很。”
“小好紧啊,又湿又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逮着机会就要确认,要叫他——
撑成了他的轮廓,肉湿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小比她别扭的小嘴诚实得多,被得张开的肉吐小汩汁,浇在他的。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力克制住淫……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
顾纪景被的小了一,习惯她打人的节奏——不是够特殊,怎么只扇他不扇别人?
慕安澜撑着啃了一他的锁骨,咬得用力,腔都泛着血味。
现在也是。
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息,“很。”
慕安澜气得眉都突突直。讨厌他的成份绝对地压制别的。
顾纪景清楚慕安澜生气的源,无非觉得他在玩她。
他撩了撩她的发,“十六七岁应该先你的……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小腹被她掐了一把,他愉悦地咬住她的耳垂,“澜澜想着我自的时候……超、被我、就像现在……更。”
脸辣辣的,她打他从不收力——比起疼,他先受到的是她上浅淡的少女香气。疼痛是最后浮起的滋味,她的手已经离开他的脸,才堪堪涌现。
慕安澜第一次对自己的产生深刻的认识——原来听到顾纪景的声音、看他这张见了千百次的脸,是会湿的。
慕安澜让他“”。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
“去死!”
“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澜澜还想怎么样呢?”他握着她的,往自己上,“把我绑起来任你为所为?还是现在就把这个的主人杀了,你重获自由?”
“不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她的?
“……”
天地可鉴,他玩谁都不舍不得玩她,她玩他还差不多。老是嘴,却总给他留几分透着在意的蛛丝迹。
他顿了顿,“再或者,你说……你知说什么我会停手。”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半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他的死,他也知她的。
自己的真是离谱地放,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
“小一直在我的鸡巴……打人的时候得最厉害……唔。”
尽现在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她认来,他还是想通过别的介质见她。
模糊的声清晰地传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地毫无阻碍。
她吼他,“你个屁——去啊!”
“澜澜知不知你好好香?”
顾纪景。
她清楚的,他听不得什么话。
果然,又吃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