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上又多了
些深红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的血肉沾粘着从衣
服上带来的细棉丝。
最惨的是他的——整条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的
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黏在他的屁上,有的已经风,板结起来。
「怎麽又有那麽多新伤」我问他。
「昨晚她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用鞭的。完还又吊了一整夜。吶,妳看
我的手——」
我这才注意,他的手腕上有绳留的深深的红凹痕。
「她太过分了吧。不是说好前天最后一次刑妳的吗怎麽又这麽妳」
魏麒却回答说:「是我自己求她的。我想在临走前,再玩一次SP而已。」
「天吶。妳怎麽那麽不在乎自己的……都已经得要叫医生给妳手术
了,妳还……」
当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时,我总觉得,魏麒被她都是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理所应当的。
可现在,回归了正常生活后的我,见到魏麒的样,却还是有些本能地心疼,
本能地觉得魏麒有些太傻。
魏麒摇摇,蹒跚着走到厕所裏去洗了个澡。
对他来说,此刻没法到床上躺着——那样的话会让床上全沾满血,伤和
床被全粘连在一起。
但被吊挂了一整夜的他又实在很困,忍不住想睡觉。
我衹好拿我的凉席,让他侧躺在凉席上睡着;然后,我才把他留在宿捨裏,
去了实验室。
第1。2章
中午,我发短信给魏麒问要不要帮他带午饭,而他大约是睡着了,并没有回
复我。
午,我再次问他要不要晚饭时,他才说,让我随便打份饭带给他就行。
之前很少和他一起吃饭,我也不知他喜什麽,便索多打了几样菜——
这样,他至少会有一两个吃的吧。
我抬着饭宿捨裏时,魏麒正跪在椅上看书。
「妳这是跪多了习惯了啊」我问。
「没啊,屁上的伤还没好,没法坐,衹能跪着了。」
确实,以他屁的那个惨样,坐在椅上,伤又该和粘连到一起了。
「吶,给妳带的晚饭。」我把饭递给他。
魏麒打开饭盒,惊喜地说:「哇,东哥,妳打这麽多菜啊。」
我耸耸肩:「不知妳喜吃啥,衹能这样咯。妳都那麽多天没吃正常东西
了,多吃也好恢复营养。」
他竟然用极其温顺地神看向我,有些哽咽地说:「东哥……谢谢妳……妳
居然对我……这麽好……」
不知为什麽,我觉得他这句话竟然有gaygay的,为避免尴尬,我故
作不屑地回答:「妳是被吴小涵惯了吧,现在这样就算对妳好啦」
「还是……谢谢。」
「好啦,是吴小涵让我好好照顾妳的。妳要谢就谢她吧。」
魏麒,开动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就把一大盒饭菜扫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