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就刚刚。”
刘尧将衣服完全扣好,说:“你别急,等我去问问。”
苓忙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刘尧有些为难:“可以是可以,但你可能不去。”
“不去就算,我在门等消息就行,我只是想尽快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之后,苓就跟着刘尧一块前往当地英国军官所住的府邸。
刘尧去之后,苓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等到那两个看门的英国兵望了她好几。
约莫一个小时,刘尧才来,苓看他面凝重,心中像蚂蚁啮咬那样密密麻麻地作痛:“他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刘尧摇摇:“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刘尧将苓送回去,站在院落里叹了一气,随后张:“徐谨礼之前的国民党份有争议,因为他曾和日军联络过而被指控,英国人要将他送上法庭审判。”
“可他是间谍啊!作为间谍怎么可能不和敌方有联系?”
“是的,这我们都清楚,所以需要党为他作证。还有一,审判需要徐谨礼的线人为他澄清。但有个很麻烦的地方,据我所知,当时能联络他的线人已经在抗日战争中去世,现在除了我们能为他反驳指控外,没有充足的证据。”
刘尧眉紧蹙:“这件事可能没有这么简单,等我回去再查查吧,有消息我会及时来通知你。”
苓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她直接上门去问,英国人暂时不允许她探视,她见不到人,只能先询问那些和徐谨礼相熟的共领导,再等别人告诉她徐谨礼的消息。
她这几天四搜集消息,试图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英军要抓徐谨礼这样一个即将要离开来亚的人。
为了见徐谨礼一面,她大价钱买通关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见他一面,仅限十分钟。
苓一门就看见他穿着那天离开时的衣服,才短短几天就消瘦了不少,她一扑到牢笼前扒着牢门望着他,眶通红:“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什么?”
徐谨礼着锁链快步走过来:“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