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是想读这所中吗?”
妈妈指了指校徽,又指向窗外。
“没有。”我摇摇,随便扯了个理由搪
过去:“只是觉得好看,就买了。”
“嗯……确实好看的。”妈妈把衣服拿到我
前,隔空比了比样
,
以示认可。
“我儿长这么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偶尔也拿去穿穿呗,买来不穿多可惜呀。”
我有些不安,反问:“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会奇怪呢?”
“我明明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哎哟,这又不是什么穿不得的衣服。”
……
我很快就开始了我的角扮演。
因为那所学校离我家很近,为了避免被当作逃课的学生,我只好把活动范围定在与学校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少人的公园和便利店,都是我经常逗留的据。
最初的那种违和并没有消失,我只是变得擅长与它共
了一些。尽
便利店的店员时常会因为
上的校服向我投来好奇的
神,但终究还是遵守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事原则,与我保持着礼貌的社会距离。
我像往常一样从便利店角落的货架上拿了一袋猫粮和三个罐,等待店员为我结账。
抖一抖塑料袋,再碰一碰罐,只要我在靠近公园角落时
这些动作,不
半分钟就能够听到小猫们从草丛里发
的声响。
今天却一反常态,无论我怎么发声响,草丛里始终静得
奇,像是小猫们全都消失了一样。
莫名的不安牵连许多想象,我把袋
放在一旁,轻手轻脚地朝草丛的方向走去,在心里不断用“它们只是睡着了、
去玩了”的理由自我安
着。
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小猫们四散着倒在草丛里,粉的
尖从微微张着的嘴巴里
了
来,原本就算不上蓬松的
发,现在被泥土与血块粘连在了一起。
我不敢靠近去确认它们是否还有呼,
本能地颤抖着,没完没了,也不知
是受到愤怒还是恐惧的指使。
“死了吗?”
几个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大的男孩从树丛里挤了来,枝
折断的声音像鞭炮一样接连不断。
我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他们很快就看到了我。
“丰南的啊。”
“新生吗?怎么没见过你。”
为首的男孩朝我走来,毫不客气地拽着我的衣领,确认完校徽和我的长相后,又立刻把我推开。
“别多闲事,快
。”
他用他的背影向我发警告。
我看着他走向那些小猫,用沾满泥土的球鞋一一翻着它们的肚
,随后朝
后的那几个少年勾了勾手,像是在讨要着什么。
沾着血迹的石块还没来得及放他的掌心,突然爆发的怒气便驱使我向他狂奔过去,我用双臂死死箍住他的腰,试图扼杀这个还没来得及实施的暴行。
但他对如何应对这种况很是得心应手,也没把我放在
里,我的突然
现只让他的行动短暂地停滞了一
,不过他也因此更换了攻击对象,开始不停地用手肘猛击我的脸。
晕眩很快就像翻涌的海浪一般将我吞没,我没听清他愤怒又卖力的咒骂,随后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
我倒在了草坪上。
从树叶间滤过的阳光,在我的上只剩
了牢笼般的黑影,同他们一起将我困在中央。接连不断的拳脚伴随着讥笑,如雨
般落在我的
上,我觉得自己就像被缠绕在树枝上的气球,被狂风暴雨中一
一
地夺去了挣脱的力气。
好痛、好痛,我在心里反复呻着,
泪也很快
了
来,为那些不知生死的小猫,也为了自己。
“这都是你们的?真丢人啊。”
好斗的青期男孩并不擅长忍耐,陌生男人的挑衅很快就见了效,轻而易举地把盘踞在我
上的黑影撕开了
隙。
阳光终于落了来,照在我的脸颊上,微微发
。
我把偏向一旁。
那个男人的型并不占优,但他似乎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等待那帮豺狼似的人将他团团围住。
很快就有人率先抬起了手臂,随后其他人也跟着他一同举起。
我本能地想为他什么,无论是发
声音向别人求救,还是重新引回他们的注意力,但我连这么简单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