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借此棺练功,但是忧患未除,欧阳克又是那副贪香好的,不敢贸然行动,怕侄儿造了祸殃。
欧阳锋命令人将那冰棺抬到山一亭中,想着若是远些兴许可以减轻些影响,不知这冰棺如何置,等他有了办法再说。但到了中午,他是喝杯茶的功夫,他单手拄着木桌竟又倦了,他再次见到那女尸,只不过这次她离自己很远,他拼命去追,只为了靠近她的背影,正当扶住她的肩膀,她转,要看她脸颊时,他咯噔一晃犹如从空坠,猛的一,醒了过来。他撩了撩有些灰白的前发,手在额上揩了一把,平白生不少冷汗来,他咽了一茶,才从梦中彻底醒来。
那些属们都是他前几日着急探明真相找来,白天练功晚上睡觉,第二天醒来禀报,欧阳锋急求他们述说梦境,并没有到完全一致,莫非要夜晚练功,才能与他一样见到那女尸倩影?欧阳锋迫不及待叫来数十人,要他们今天夜晚去那山验证他今日所想,欧阳锋还嘱咐领那人,带上蒙汗药,等他们练完功回来立即服,他要他们立睡。
欧阳锋虽然迫不及待想要知这冰棺女尸为何屡屡现在他的梦中,但这验证就是必须要今夜过后,自从他闯西毒的名号之后,好久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了。近来几日,他因为梦中总有佳人相会,导致他神不济,底甚至现了乌青。他没有练武,因他睡眠不足,神魂不属,行运行力只会增加走火的风险,午都只是拿了几本话本看着,他甚至没有翻看武功秘籍,看书之时,他总是想起那女尸,半晌也未翻过一页,屋中兽烟袅袅,他不盯着书,就是盯着那腾腾上升的烟雾,屋中的一切都令他无比厌烦,总有一种这屋里缺少什么重要东西的觉让他烦上加烦,难以平复。
欧阳锋在屋中踱步,心中烦躁异常,无法缓解。他门透气,闲庭信步,不知不觉走到原来放冰棺的院中,他沉默的看着那被他蛤蟆功摁得沉几分的地面,这时他才明白方才在屋中他心中觉得缺少的是什么,他即使不在梦中也想见到那女,这种渴望并不是于他的意志本心,他被这不知哪里来的望牵引着,以至于他无法专心去任何一件事,他甚至因为没能在此刻见到她,心中产生了对自己先前决定的痛恨。他用手摸了摸脸颊,竟觉到了些许湿意,他掉了角的泪,此刻心产生的钝痛,还能是他真实的?
天将黑微黑之时,欧阳锋忽然起,找到那些要去山石亭的属,他说他要随同前往,属们万不敢有什么异议,只能吩咐去多带了十多个仆从,上山时欧阳锋拒绝了属的轿,那几人只好抬着空轿跟在欧阳锋后。最终到了山,欧阳锋远远看到那冰棺,劈手夺过属手中的灯,疾走几步上前去,掀开了那盖着冰棺的遮布,当他半个依靠在那棺盖上终于看到那女尸面容,看到她角那颗泪痣,不知怎的心大石落,这一日里郁结的心犹如拨云见日般轻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