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行看她哭到搐,明白她是真不知,心想这么明显的答案居然都不知,只能勉为其难的提醒她:“我叫你老婆,你应该叫我什么?”
为变得红扑扑的,好看的不像话。叶知行在她耳朵边了气,如愿以偿看到她耳朵也飞速变红:“你想用绳,还是不想用绳?”
她没想到那个东西还会动,几乎是立刻就没了力气,要不是叶知行搂着她,她就要倒在地上。
折腾到现在,江冉一力气都没了,连带着意识也开始模糊,她像是回到了课堂老师提问的环节,意识接了句“不知”,就睡着了。
“你叫我什么?”叶知行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那个玩的扣环,但他并不急着拿来。
江冉听不到他的声音,或者说她的世界只剩那个没看清的东西,她的有多烈,她的心就有多厌恶。 在中,她模模糊糊想到了巴普洛夫的狗。
要不是定决心“不和这人多说一句话”,江冉肯定要骂他:浴室这种容易打的地方,你居然还想绑着我?你嫌我命太长?但她现在不能说这种话,和这种人没啥好说的。照之前的套路,她应该选“绳”,但是她特别讨厌绳,被绑住的觉太屈辱了,她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玩、一个品。喜绳的人为什么不自己绑自己玩?
江冉不想叫他名字,但是更难受,她边哭边说:“叶知行。”
叶知行已经把人抱回床上,江冉整个人还在发抖,他把手指伸江冉的,江冉这时候找回了些理智,声音有些嘶哑:“拿来……”
江冉大脑一片空白,她毫无理智的把手伸自己的,想把那个东西拿来,同时崩溃的大哭大喊,只会重复“拿去”那三个字。她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她的灵魂被挤了躯壳。
叶知行没想到江冉反应这么大,他不得不又把江冉的双手控制住,同时紧紧抱着她:“没事,放松――”
叶知行知江冉在犹豫,他没她回答,只是一手揽着她的腰,让人靠在墙上,另一只手继续在她上涂沐浴。一直到手碰到她的时候,江冉才惊恐的睁开睛,双手拽住他的手。
叶知行没说话,只是看了她的手,江冉想起上次自己就是因为这样被他用绳绑住手腕,不得不把手松开。
江冉哭的睛都了,说了好几遍叶知行,最后变成了“我不知”。
东西总算是被拿来了,江冉刚松气,一秒那个东西就被摁在了她阴上,同时叶知行也撞了她。如果刚才的快是一百,现在的快就是一千,江冉整个人就像一条落在煎锅的鱼,仿佛一秒就要死掉。叶知行听到了她的哭声,但完全不为所动,边动作边继续问:“你叫我什么?”
叶知行把手拿开,似乎是奖励般亲了亲她嘴角:“聪明的选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将江冉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从暗格里拿什么东西,江冉还没看清就被她的,随后叶知行松开她的手。因为太过害怕,江冉顾不上自己先前“不跟叶知行多说话”的决心,死死扒着他的手:“拿去,快――”
因为沐浴的缘故,江冉的肤很湿,尤其是。叶知行没一会就找到了她的阴,几乎是刚碰上去江冉就开始发抖。她立刻大喊:“不要绳”,然后双手抓住叶知行放在上的那只手,不让他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