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的嘴唇在抖,全都在抖,哭红哭了的睛里有迷茫和不知所措,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肮脏、恬不知耻的样。
双重刺激,杭嘉很快缴械投降,息着了来,将最后都稀薄的白浇到她的指尖。
可姜游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觉得他很贱?
然后,他开了。
另一边的乳夹也被勾住,威胁意味十足的动作。
她停住了,而杭嘉无法忍受这片刻的犹豫。
控。
“现在,主人要给乖乖听话的小狗一奖励。”
姜游微笑地看着他,将指尖的铃铛往外扯动几分,清脆的声音像是命的倒计时。
姜游承认自己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笑意更深,如他所愿一一扇动那立的,同时扯动他膛上的铃铛,在杭嘉羞愤死的面中听它们哗哗啦啦地晃。
杭嘉快要停掉自己的呼,只是片刻,他被着翻过去,姜游笑着撩起耳边的碎发别过去,单手住他的膛跨坐上来。
“没关系哦,主人喜你这样。”姜游温柔抚上他的脸,漫不经心拭去那些泪,吻随意,“这样很乖很可,只要你这样……”
不仅是被她踩,被她扇、被她捆起来、被她随意欺辱都令他兴奋到快要就这样来,到向她跪地求饶。
……是的。
“……!”杭嘉猛了一记,全的肤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泛红,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极了,不停扭着想要逃离她的桎梏。
是,是姜游在安抚他,在夸他。
她没有。
他到底该说什么?
“不乖哦小狗。”
杭嘉的颧骨被泪浸得疼,迷迷糊糊望着她,息沉重:“好舒服,……”
他垂了,卷发深深埋枕,生理的泪从尾落鬓角,一圈绯,眸里光潋滟,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女人用气音笑了声,尾调上扬,带着愉悦的味,姜游轻轻掀了看上去,笑得勾魂夺魄,“当然了,乖小狗。”
“辛苦啦,我的小狗。”
好痛、可是好舒服,主人赐予的觉让杭嘉几乎要崩溃,仿佛回到了那天午,他在公司意外撞见那件事的那个午,他当时想着,被她踩真的可以那么舒服吗?
“还能得来吗?我还以为你这东西都空了呢。”姜游笑着了往外汩汩吐的,虎掐紧冠状沟。
“请主人…奖励、奖励贱狗的脏鸡巴,让它、让贱狗来,求你了,主人……”
杭嘉在一片朦胧中看清她的睛,是弯起的弧度,可是并没有笑意,所以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她是在和自己调,那么他要说的也绝对不是那天午项青文最后说的温和无害的话。
“哈……!”
“不对,再说。”
叮铃铃的脆响后,乳夹掉到地上,男生的乳也在同时迅速充血、嫣红,尖端已然破,艳得像要滴血。
一片昏蒙中,好像有人安抚地摸上他的脸,然后柔的唇贴上来,印在他的唇角。
那毫无廉耻耸立的被她拢手心,年轻男孩浅粉的阴和他本人一样净漂亮,可惜被长时间的折磨搞得泛红,都好像破,姜游的手心压上去的时候,又痛又。
“对、对不起。”杭嘉立求饶,语气颤抖,“,求你,让小狗来,小狗好难受。”
难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吗?
姜游歪:“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方式吗?”
姜游的底终于浮现笑意,恶劣玩他的念得到满足,虎的钳制松开,手掌握住湿漉漉乎乎的,铃铛乳夹也在同一时刻被扯。
“嗯。”姜游随意应了一声,冲着那兴奋往外吐的,抬腕扇了一记,语气凉薄,“杭嘉,你真适合当狗啊。”
姜游面无表地勾住铃铛,猛然发力,扯掉。
“是,我是的狗,主人、主人,打我、小狗还要……”
杭嘉颤抖着弓起腰背:“、让我……”
“只要我这样,主人就会一直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