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仿佛开关，安薰瞬间恢复正常，她脸发白，虚弱笑笑，过她的发。

        明明笑着，却有些落寞，仿佛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正确的，却不是让人开心的，

        “我先走了，改天去我那儿。”

        “我送你。”姚昭连忙起，把汽车钥匙给她，“你先开着吧，家里还有一辆。”

        把她送到车上，就算用毯盖着，已经冻僵了，姚昭看到她如古木般死寂的神，终于鼓足勇气，一把摁住车门。

        安薰看她，觉这个小孩儿又要说一些了不得的话。

        “一开始，是只是玩玩。”

        明白她的意思，安薰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不等她开，姚昭深呼，开始诉说。

        “一开始想侮辱他，现在那种事也没办法侮辱他了，他喜的，我也很喜。我现在也不想费脑筋侮辱他了，他好的，又乖又有意思，虽然乖是装的，但不乖的时候也很有意思。我想跟他这种事，想以后都跟他这种事，看不到他，我会生气，看到他，我心会变好，我不知这是――”

        “你喜他。”

        姚昭一顿，神自然的继续。

        “――我也不知以后会是什么样，但我现在就想过这样的生活。”

        “你喜他，昭昭，你喜他，你疯了。”

        安薰要用撞方向盘了，跟她比起来，自己的取向算什么啊！

        “我没疯，我不跟他生孩，也不跟他结婚，不大肆宣扬，也不引以为傲，偷偷摸摸的怎么就不行了。”

        “让别人知了――”

        “我不让别人知。”

        “万一呢！今天我就知了！这是错的！”

        “是错的。”姚昭看着她，神定，一字一句，“很错，大错特错，所以我会为我的错误买单，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会为此放弃正常的生活，丧失可能多姿多彩的人生，就算事曝光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我也背负，这是我该得的，因为我犯了错，还死不回。”

        “...就算会付代价，但你错了，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姚昭察觉到她的松动，灿烂一笑：“不然还能怎样呢？我死过一次了，那才是我最大的代价。我不想姚家的女儿，他们也不想我是，那就当我不是。他们都死了，我还要为他们嫌弃的血脉恪守什么呢？”

        安薰无话可说。

        “你说这么多，他万一不愿意呢？”

        姚昭笑容更深了：“我没想过，，我现在可自私了。”

        安薰一噎，半晌没说话，颓废摆摆手：“...你先回屋吧，让我冷静冷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