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能藉由维生系统行调整，不是吗？」

        「啊，是这样没错。不过这幺应该要得到相应的结果，而不是明明不会饿，却对甜有所反应。」

        「为提振神用的手段？」

        「既然如此，直接利用维生系统调整也行呀！我想应该能到那种程度啦。不然，要提振神的话，还有很多比甜更方便的方法喔！」

        「嗯……那幺，妳认为现破绽的原因在于？」

        在沙哑的声音回答之前，坐于褐髮女对面的黑髮女咳嗽了声，将大伙目光集中到她魁梧的材上。她看了双人座沙发上的小不，然后向褐髮女说：

        「现实世界本来就有诸多不合理的事，不这里是不是梦境，应该比照看待。」

        「环境可以如此，但是人呢？」

        「恐怕思维修正的阶段早已过去。」

        「手就决定命运吗……」

        金髮小不趁她们俩短暂交谈时蹭起旁的女，顺利得到了搂腰与屁屁的奖励。她在对方怀里发慵懒的猫鸣，享受着金髮被一次次抚过的。

        「一天只有一小时，不对调教师还是女来说，都是很吃紧的时间。这种况，反而不容易去思考。」

        「舞台明确、齐全，就算不得已，也会演到心甘愿。」

        「既然每个人都经过诱导程序的洗礼，短时间就不会对一切生疑。」

        「活去，比什幺都重要。」

        「或者，跟彼此在一起就好。」

        褐髮女与黑髮女相视而笑，接着伙同保持缄默的红髮女，三视线一齐向一脸笑笑地打哈欠的金髮小不。褐髮女前倾着说：

        「关于梦境的事，确实有其可能。相信与否，就要视妳的目的而论。」

        金髮小不的表由喜悦转为冷静，吐沙哑声音说：

        「因为是梦，才能到现实里办不到的事……」

        察觉语气中蕴的某种意念──是在场所有人不需明言即可意会的绪──褐髮女动作缓慢地。

        「妳想从现实带给我们什幺讯息呢？玫瑰小。」

        玫瑰小咧嘴而笑。

        「我打算在主人行动前，先一步找夏小。」

        「妳应该知，理者跟我们是不同层级的存在。」

        「但，总会有破绽嘛！」

        「这暂且保留……不过，既然黑曜石已在主人手中，为何还得背着主人这幺？」

        听闻褐髮女的这句话，玫瑰小睛稍微瞇了起来，笑笑地说：

        「因为呀，主人跟我们，其实并没有掌控黑曜石喔！」

        「啊……？」

        「这种事，一般我们是不会去思考啦。所以现在请想想看：昨天总共照料了多少对主？」

        「有印象的，约五百。」

        「接着，一个小时最多能监视多少对？」

        「……」

        「个问题的答案，正确。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如同各位心里所想。也就是说，两者皆是正确答案喔！」

        过大的数字与适当的数字都是正确的，却拼凑不起来──可以这幺理解吧？

        换句话说，记忆有所欠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