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激动地。
那种事怎样都好。
然而这又和被时的空白不同。
儘嘴上这幺说,要是主人能使坏不理自己、继续套到肉棒的话,那就太好了。
可是,这两种痛苦似乎又在细微之有着微妙的差异……
「贱母狗,这样如何?」
「哈啊……小被主人了……」
苦着一张脸的艾萝,在肉棒行挤嘴巴后表才渐渐和缓来。
……啊咧?
她怀着的期待住了主人的肉棒。
脑袋彷彿瞬间停摆,在一阵剧痛间什幺也无法思考。
安娜语毕,就压住艾萝的肩膀要她躺到地板上。趁着艾萝为背绽开的冰凉轻声哀鸣时,她反过伏在艾萝上。
好痛。
「呜……啊啊……嗯啊……!」
「主人的腥臭肉棒好好吃,艾萝好想要一直着它呢。」
「咕啾、咕啾、咕呜、啵嗯……哈呼……请主人轻一些……不然母狗又要、了……咕嗯、啾、咕啾……」
好几秒钟以后,艾萝才在疼痛引发的颤抖中呕黄绿汁,连同主人的肉棒一起吐嘴巴。
──然后重重地踹向艾萝的睪。
「妳的臭味都飘来了,跟这难看的老二一样在发臭呢。真是有够贱!」
只有烈的痛楚,以及那脆弱到彷彿已被踢烂的睪不断浮现于脑海。
「母狗,说说话呀。」
……痛到快死掉了。
「得好,就让妳用那难看的肉棒安娜大人。」
可是她的兴奋之还没彻底燃烧,就被主人那让人畏缩的动作瞬间浇熄。
算、算了,反正又不是很想吃那臭老二,就用手让这条蠢母狗稍微一吧。
呕吐洒向双乳和剧痛的私,艾萝在这阵刺鼻的臭味中紧紧护住肉棒和睪,深怕又被主人补上一脚。
「贱母狗的这幺快就湿啦。是想被主人的肉棒调教吗?」
主人那只着睪的脚地往后抬起……
「艾……母、母狗只要能服侍主人就很开心。像这样用手帮主人套肉……老二……」
现在的艾萝本无暇顾及其它,只想尽全力消除睪的剧痛。
比起边忍耐着酸痛好让主人舒服,现在她只需要放鬆半、让主人灵巧地替她搾就可以了。
主人面无表地俯视自己。
「……!」
多汁的粉红肉引着艾萝。
「呜……咕……」
「既然贱母狗都这幺说了,暂且饶妳一次。」
这痛,令艾萝想起了初见主人的那天。
儘已经很努力了……疼痛也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在蔓延半的不适之中,主人将肉棒推向她苦绿的嘴唇。
可惜的是,这种好的妄想总是难以实现。
「不过要是不好……」
「游戏开始啰,我的小母狗。」
彷彿被踢破的睪不断传深沉且挥之不去的刺痛,令她整个半都麻掉了。
主人的手的,加上可能自己的还留在上的缘故,就算手掌套在肉棒上迅速摆动也没问题。
肉棒真的好舒服,比主人姦淫自己肉时还要舒服。尤其是那一瞬间,脑简直变成一片空白。
母狗轻轻呻。
被染上既鹹又苦的几度被肉棒冲散,随着每次动,嘴腔也开始累积微微的腥味。
湿黏的往咙一,剎时令艾萝一阵噁心。她忍耐住反胃,吐肉棒后一边用手套,一边抬对主人说:
主人亲吻母狗的腹,本来勤于玩肉棒的手,如今已探到湿淋淋的阴唇中间。沾过的手指深深肉里。
真的好痛。
「就会这样罚喔!」
「呜……请主人玩母狗臭臭的老二……还有臭臭的……」
「是、是的……咕嗯……母狗最主人的肉棒,也想吃肉棒……」
「那,如果我这样呢?」
小小的起肉棒在母狗脸颊上抖动着。至于母狗的老二,则是在安娜脸几公分外颤抖着。
艾萝觉得脸颊都快熟掉了,又又刺。
「光吃老二就让妳这条母狗满足了吗?」
她痛苦地闭上,咬紧了主人的肉棒并忍不住急速涌现的噁心。
主人的肉棒真是不可思议,只是像这样着,就有飘飘然的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