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睛。」
「咦……?」
前一刻还于十分轻鬆的心,就算知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鬆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抬仰望安娜。
就在灰的珠映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好。然后是好麻。
黑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来。
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随着背撞击到地板的瞬间猛然跃。那灰的、厚的、沉重的觉彷彿要揪她的心脏般,非常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令她难以呼,后脑传来的震又让双无法对焦,意识更是晕眩到噁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吐气的动作,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咙的,只有黏的痰和难听的呻。
脑袋还在不断晃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的麻痛中奋力仰起。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开始替她交,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绪涌上心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痛与麻痺,在更烈的震中袭向脑袋。
晕眩让她全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的鼻腔充满血的味。
「等……噁……」
两颊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儘搞不懂为什幺要这样,她却有觉,自己应该是什幺地方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肉棒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起肉棒。
完全在包外的肉棒,好多好多的透明汁。
它兴奋抖动的样……就好像在促自己快去亲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到那湿淋淋的肉棒前,安娜的巴掌却又朝她飞来。
一。
两。
三。
四。
第五巴掌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巴的鲜红血带,重重地往后倒。
本来呆愣可的脸,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混稠污血,将凹凸不平的女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以及麻痺之中,窜全的血彷彿都变成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